38野心(劇情章) (後面幾章也都是劇情,少肉) ****************** ************************** 「王鈺!你整天拉幫結派,是想造反嗎?」 桓宇公司的一間會議室內,胡志遠拍案而起,指著王鈺的鼻子一通怒罵,空氣驟然凝固,而王鈺一點也不惱,只是風輕雲淡地笑笑。 「志遠,坐下。」 霍宏宇皺著眉命令道。事態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料,王鈺近日在公司里氣焰太盛,在一次員工大會上,一大幫中下層員工齊刷刷地站在會議大廳里,等王鈺入場後招招手,這幫人才坐下來,此等僭越行為讓霍宏宇深感不安。 只因為他是公司創始人之一的王桓之子,霍宏宇才沒有大動干戈,但私底下,霍宏宇有意無意地暗示胡志遠與之抗衡。而胡志遠,本身也看王鈺不爽,便心安理得地仗著霍宏宇的袒護,處處與王鈺作對,包括這一次高層會議。 會議本身是討論綠榕公司併購案是否該繼續,而王鈺在會議上發言十分囂張,明里暗裡嘲諷霍宏宇優柔寡斷、領導不力。作為馬前卒的胡志遠當然看不下去了,直指王鈺專橫獨斷的作風敗壞了公司風氣,而王鈺並未否認,而是將矛頭轉向胡志遠,指責他中飽私囊,侵占公司利益。胡志遠則再翻舊帳,重提他叔叔王皓差點被手下會計捲走公司巨款的醜聞。 在爭吵中,胡志遠逐漸情緒失控,直至拍案而起,而王鈺始終是一臉不屑。霍宏宇將二人的表現看在眼裡,不禁感慨,這兩個年輕人都是公司兩位元老的兒子,能力和心境上卻是雲泥之別。 胡志遠察覺在座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在自己身上,渾身不自在,才逐漸冷靜下來,悻悻地坐下。一時間,會議室里沒人說話,氣氛異常尷尬。 「咚咚咚。」 響亮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霍宏宇非常生氣,明明已經通知任何人不能打擾,可還有人不知死活地來敲門,他甚至不想說一句「請進」。 外面的人自顧自地打開了門,霍宏宇正想發怒,來者的面目卻讓他大吃一驚。 三個穿著警察制服的高大漢子闊步走來,身後還跟著四五個保安,為首者嗓門很大,用嚴肅的語氣詢問道, 「誰是胡志遠?」 眾人又將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胡志遠身上,胡志遠一臉不知所措,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時,警察和保安已將他團團圍住。 「接到實名舉報,胡志遠,你涉嫌職務侵占罪,現將你帶回警局調查。這是調查令。」 警察把調查令拍在桌上,被嚇得面如死灰的胡志遠腦袋空空,一個字也沒看進去。霍宏宇還比較冷靜,站起身對警察說, 「警察同志,我是公司的董事長,小胡是我們公司的優秀經理,也是股東之一,不可能做出損害公司利益的事……所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到底做沒做,我們調查一下就知道了。您是公司老闆,更要以公司利益為重吧?不該袒護嫌疑人吧?」 正說著,另外兩名警察把幾乎癱軟的胡志遠從座椅上拎了起來,挾著他走出門。霍宏宇又厲聲問道, 「等一下!你剛剛說是實名舉報,那肯定是我們公司的人吧?請問,是誰舉報的?」 「對不起,無可奉告。」 警察們帶人離開,會議室里的眾人頓時七嘴八舌議論起來,嘈雜之中,霍宏宇深深地望了王鈺一眼,而他的臉上依舊波瀾不驚。 …… 中午,霍宏宇閉著眼,半躺在辦公椅上,滿面愁容,這幾天煩心事已經夠多了,今早又舔一樁醜事,他現在連飯都吃不下。 公安那邊,他已經派人去撈人,應該問題不大,他不覺得王鈺本事大到能把胡志遠徹底整死,可能只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 而對於王鈺,他也必須調整態度和策略,一味地忍讓無法打壓他的囂張氣焰,再扶植一個高管和他斗恐怕也行不通。事到如今,只能親自出馬了。 「咚咚。」 「進來。」 「霍總,和公安那邊打過招呼了,但那邊堅持要走完調查流程,不讓馬上放人。」 秘書進來彙報撈人的情況,霍宏宇聽完,眉頭難以舒展,「行,知道了。我等會兒直接去找他們局長。你現在跟我去工程部一趟……多叫幾個人,把銷售部和企業發展部的管理崗都叫上。」 …… 霍宏宇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殺向了工程部,王鈺去工地上例行視察,恰好不在,副經理雷鴻帶領全體員工站起來,表情嚴肅地看向霍宏宇。 「咳咳。」霍宏宇清清嗓子,開始了講話。 「工程部的各位同事,你們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發揚奮鬥精神,努力攻克難關,取得了十分亮眼的成果,我代表公司和各大股東,感謝各位的辛勤付出。」 「但是!我也注意到一些不容忽視的問題,那就是現在的某些部門,江湖氣很重,搞小幫派,像是要在桓宇這條大船里造小船!這樣下去,勢必會對公司的發展產生不利的影響……」 霍宏宇話還沒說完,下面竟傳來反駁的聲音, 「霍總,您可把話說清楚,我們工程部可不是什麼幫派。」 「對啊,我們哪裡有幫會成分了?」 為首的雷鴻擺擺手,身後的人頓時閉嘴,他走向前,挺胸直面霍宏宇,朗聲道, 「霍總,我們工程部向來只歸王總管,王總罵我們,我們就認。您來說我們,算怎麼回事兒?」 此話一出,霍宏宇身後頓時譁然一片,秘書和一眾高管紛紛站出來訓斥雷鴻的無禮頂撞,工程部的員工們站出來反擊,兩撥人吵作了一團,場面十分混亂。 最終,顏面盡失的霍宏宇離開了工程部,他極度鬱悶,臉氣成了豬肝色。不過,這幫人的忤逆行為落下了口實,除掉這顆毒瘤也已是民心所向。 明天剛好是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趁這個機會,正好可以找王鈺好好算帳。 自己這邊的策略也很簡單,要求王鈺親自開除雷鴻即可,如果王鈺答應,那麼其他人對王鈺的「忠心」便會動搖,瓦解他們就不是難事了。如果不答應,那也有了由頭,可以聯合各大股東一起削弱他的權力。 想到這裡,霍宏宇才慢慢從丟臉的鬱悶中緩過來。 …… 「我知道了,來的正好,還怕他不來呢。你們正常工作就是了,不要在意。」 王鈺站在工地外,安撫完下屬,便掛斷了電話。脫掉安全帽,抬頭仰望天空,深深呼吸一口氣,試圖將內心的驚濤駭浪平復下來。 …… 「這是一則寓言故事,說的是有一種小蟲,叫作蝜蝂,每當它遇到什麼東西,就要背起來,哪怕背不動也要背,直到把自己壓得奄奄一息。它還喜歡登高,不顧一切地往上爬,結果摔死了。這則故事告訴我們呀,人不可以貪得無厭。」 「噢~ 懂是懂了了,可是古文好難呀。」 「是有點難,慢慢來嘛~ 一句一句理解……」 「乖,媽媽今天要去上夜班,俊俊自己寫作業哦,不要給阿姨添麻煩。」 「啊~ 媽媽怎麼周六還要上班啊!」 「爸爸不在了,媽媽只能去努力工作了呀,所以俊俊也要努力讀書哦。」 傍晚,秦香晗耐心地輔導兒子寫作業,等到保姆過來接班,秦香晗便起身和兒子告別。 望著秦香晗離開的背影,即將步入青春期的小俊,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母親曼妙的臀部曲線上,一絲莫名的悸動在內心泛起漣漪。 …… 「噢噢噢……好棒~ 媽媽又要高潮了!!」 秦香晗的雙腿緊緊纏著男人的腰,身子不停地顫抖,一對碩大的玉乳隨著男人的衝撞不規則地亂甩。 「呃……呼……」 男人沒能抗住秦香晗痙攣的陰道帶來的緊緻包裹,猛烈地射出七八股濃精。而後疲憊地躺在秦香晗的懷裡。 「累了嗎?鈺兒。」秦香晗溫柔地抱住王鈺,替他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嗯。」 「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和媽媽說說呀。」 「媽媽,鈺兒要做一件很冒險的事,好害怕。」 「真的嗎,什麼事這麼嚴重呀,把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寶貝鈺兒都嚇壞了。」 「真的,所以今天才特地來找媽媽做愛呢。在媽媽暖洋洋的騷逼里射了一次,感覺安心多了。果然還是在媽媽的懷裡,最讓人放鬆。」 「嘻嘻。」看著這個和自己同齡的男人露出孩童般的模樣,秦香晗不禁莞爾。 王鈺往下挪動身位,把腦袋深深埋在秦香晗的大胸脯里。疲軟的陰莖也從秦香晗的濕穴里掉了出來。 「媽媽也好喜歡鈺兒來,鈺兒的雞雞是最大的,最能把媽媽插舒服~ 唉,平時都碰不到什麼男人,媽媽好寂寞呢。」 「嗯,是我故意安排的。像媽媽這麼美的女人,可不能輕易讓他們嘗到,一定要吊足他們胃口,才能在關鍵時刻,讓他們幫我大忙。」 「哼~ 鈺兒好壞,拿媽媽做飢餓營銷!你把媽媽當什麼了!」 秦香晗佯裝生氣,王鈺卻抬起頭,認真地說, 「騷婊子。」 「噗!你好討厭!演不下去啦!!」 母子情趣是王鈺和秦香晗之間的小秘密。在得知王鈺自幼喪母后,秦香晗頓時母性泛濫,答應了這個刺激的請求。雖然一開始放不開,但慢慢地,也樂在其中了。觸摸禁忌帶來的快感像是毒品一樣,令她欲罷不能。 另一方面,「小紅樓」的經營策略也做出了調整,首先是擴充了陣容,辜臨淵弄來一些姿色上佳但不夠極品的女孩,作為日常招待那些中層官員的「保健護理師」。而秦香晗與陳美玲做為頭牌,只會在關鍵時刻讓她們出馬。但這也讓秦香晗經常慾火難消。 二人清洗了一番,秦香晗穿著浴袍坐在梳妝檯前整理頭髮,王鈺走過來,接過梳子,為秦香晗梳理。 「媽媽,我幫你把頭髮盤起來,你化個濃妝試試,要化成站街的妓女一樣。再穿個肉色絲襪,還有高跟鞋……不,既然是站街妓女,要網襪才好,網眼越大越好,高跟鞋要穿那雙……紅底的,鞋跟特別細的。再戴上首飾,金色的珍珠項鍊,大圓形的耳環,再用貝殼形的乳夾遮住奶頭……啊!太騷了,我受不了了。」 王鈺越說越興奮,秦香晗從鏡子裡看到他的陰莖直挺挺地翹了起來,俏臉一紅,輕聲抗議道, 「呸,壞兒子,越來越過分了哦~ 」 「過分嗎?還有更過分的,等下不要輪流接客了,就讓宋局長和龔局長一起上你好了!反正他們是同一所學校的校友,也互相知道對方來這裡玩過……索性捅破窗戶紙,讓他們一起操你,一個插嘴,一個操屄,這樣更增進校友情。」 「啊……」 秦香晗驚訝地張大嘴巴,不僅是吃驚於王鈺想讓她3P接客的瘋狂想法,更吃驚於那二人的身份竟然是「局長」,雖然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來這裡做客的男人身份都不一般,可還是非常震驚。 「等下,你說局長……是真的嗎?」 「是,公安局的,這次需要那兩位局長出大力,才能保我周全。所以,媽媽,你一定要招待好他們!」既然說漏了嘴,王鈺也就索性全盤托出。 秦香晗冰雪聰明,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話,一聽就懂。她抬頭嬌媚地看著王鈺,柔聲說道, 「好。媽媽這就按鈺兒說的,打扮成一個騷騷的婊子,然後讓那兩個臭男人玩到盡興。我記得那兩個男人,都胖胖的,雞雞不大,一點兒也不厲害,媽媽輕輕鬆鬆就能擺平他們~ 哼~ 」 「嗯,我相信,媽媽出馬,一定手到擒來。等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好好報答媽媽!」 說完,王鈺俯身吻住了秦香晗的紅唇,二人濃情蜜意地激吻一番,秦香晗情慾升騰,眼眸里的慾火幾乎要溢出來。 「哼哼~ 那鈺兒先用大雞雞把媽媽填填飽吧~ 晚上那兩人肯定喂不飽我~ 」 王鈺把秦香晗的頭髮盤好了,秦香晗伸手握住他腫大的陰莖,用力捏著擼動,王鈺不禁眯著眼發出一聲低吟。 「不……我想等那兩位享用完畢,再來' 刷鍋'.」 「啊?為什麼呀~ 」 「我怕影響媽媽的狀態,現在把媽媽插爽了,等下不夠騷了怎麼辦?我想要媽媽用最騷、最要的狀態去接客,現在這樣就剛剛好。而且,接完客,卻又沒能滿足的媽媽,會更有魅力。到時候,我再用我的大雞雞,把欲求不滿的媽媽插得不停高潮。」 王鈺的話把秦香晗逗得又羞又欲,但見他確實沒有立刻做愛的意思,便只好拍拍他的大屌,嬌嗔道,「哼~ 小壞蛋!」 「好了,快化妝吧。」說完,王鈺轉身穿起了褲子。 王鈺其實很想再操一次秦香晗,可他明白,射精後人會很空虛,在這段「賢者時間」里,對未來不確定性的畏懼感和緊張感會令他無比折磨。所以,他想用對秦香晗肉體的期待感來抵消這股情緒。 …… 侯兆霖雙手合十,表情肅穆地站在一座墓碑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鶴髮童顏的覃達天在一旁負手而立,渾濁的眼眸微微泛濕。 墓碑上嵌著一張男青年的黑白照,他是侯兆霖岳父覃達天的長子,覃文勇。侯兆霖與他從未相識,但其英年早逝的不幸命運也令侯兆霖深感遺憾。 給覃文勇點了一支煙,灑了一瓶酒,二人默默地等待三柱香燒完,才緩步離去。 「兆霖,那件事,有進展了麼?」 「……」侯兆霖臉色一沉,「爸,這事兒,恐怕不好辦。」 覃達天慍怒道,「什麼不好辦?你就是太愛惜羽毛……成不了事兒!」 「我……」侯兆霖無奈地辯解,「爸,我這個位置,哪能幹這種事?太荒唐。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不拿你自己公司的渠道來幫他們弄?非要扯上我?」 「……」覃達天沉默片刻,「實話告訴你,那邊就是要你……納投名狀!」 侯兆霖一驚,停下了腳步,「爸……我看還是算了吧……」 「不可能。」二人走得離墓地遠了一些,覃達天說話聲音也洪亮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的事兒。諸文裕是指望不上了,想更進一步,只能另尋靠山。我千辛萬苦給你找來這麼個機會,絕不能錯過。」 侯兆霖滿面愁容,憂心忡忡地說,「爸……什麼投名狀,弄得像土匪一樣,拿這種事情考驗人,那人真的靠得住嗎?」 「不要懷疑,絕對可靠。你要說土匪……是又怎麼樣?上頭哪個人不沾點黑的?」覃達天轉過身,用手指重重地戳在侯兆霖的胸口,說道,「要不然,你也想像諸文裕一樣,就這麼混到退休?哼!」 侯兆霖叫苦不迭,暗道,「退休……退休又怎麼了?非要往那金字塔的頂尖去擠嗎?」 攀上了這位極度強勢的岳父,讓侯兆霖嘗到了快速升遷的甜頭,但也讓他在家庭生活中掌握不了話語權。他甚至從各種蛛絲馬跡中察覺到,覃文勇的死,也與其父的野心勃勃有關。 但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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