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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學院的反逆者 (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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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天火
  現在已經到白天了嗎,還是已經進入黑夜了......
  在雙眼被死死蒙住的現在,自己根本無法計算度過的時間。
  唯一能夠知道的,也就僅有迴蕩在內心當中那正一點一點度過,冰冷而又無情的倒計時。
  每度過一秒,心臟都宛如遭受到刀絞一般,產生著讓全身發出悲鳴的幻痛。   那是心愛之人的生命在不斷流逝所產生的哀鳴和尖叫,在僅有自己所能夠聽到的心中不斷迴響著,和那份從神經當中所傳來的歡愉,時刻不停地摧殘著自己的精神。
  繃緊的肌肉在失去了活性之後,重新鬆了下去,昭示著已經不知是第多少次的反抗再一次迎來了失敗的結局。
  而唯一依然還能夠硬挺著的下體,也在那仿佛是擠牛奶一般富有節奏感的擠壓之下,被數隻柔軟滑膩的小手所組成的腔道榨取了出來,讓白濁的液體再一次從那些手指在冠狀溝上所箍成的肉環擼動當中,噴射到了那些玩偶們所舉起的瓶罐裡面。
  她們並沒有停止的跡象,只是將手從黏糊糊的肉棒上鬆開之後,便在關節的咔咔聲當中伏下身來。
  這一次,是一名玩偶躺在了床上,將自己的兩條大腿抬了起來,讓那在蕾絲網襪當中包裹著的兩隻玉足頂在了肉棒上。
  那相對於手指來說要更厚重,卻也更加絲滑的兩瓣足肉將還未徹底萎靡下去的肉棒壓在了腳底的足穴當中,就像是將鉛筆頭包裹起來的轉筆刀一般,讓那十根宛如肉粒一般的足趾在龜頭上剮蹭著。
  噗嘰——噗啾——
  尚未乾涸的精液在絲足的摩擦之下,滲入到了那魅惑的纖維當中,讓那對柔軟的小足蹭動的動作變得更加順暢了起來,令淫蕩的水聲在房間當中響了起來。   那是對於人類來說,十分困難且費勁的動作,但是這些玩偶卻絲毫不會感到任何的疲憊,可以近乎永久地這樣繼續下去。
  或是用手,或是用嘴巴,或是像現在這樣,用自己的雙足夾住肉棒,她們的刺激沒有絲毫間斷,讓這根不爭氣的肉棒幾乎沒有任何萎靡的時間。
  那份愛撫並不強烈,和來自魅魔們的直接榨取相比要輕緩得多。
  但是她們有的是時間,讓這份溫水煮青蛙一般的快感摧垮忍耐的理智,將自己主人命令當中所要求的精液吸取出來。
  並且在那份持續不斷的快感責備之下,意識也在被不斷折磨著,一圈又一圈地被塗抹上粉紅色的蜜糖,最終在那股粘稠而又甘美的愛撫之下停滯下來。   露維娜要做的,他的心裡並不是不清楚。
  在這樣的連番榨取之下,他不得不將亞當斯之石完全應用在身體的恢復上,才能夠保證自己不會被這些絲毫不知疲倦為何物的玩偶們榨暈過去。
  沒錯,就像是一點一點被蒸發著的水潭一般,消磨著自己最後殘留著的一絲反抗的力量。
  等到自己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掙扎,沒有多餘的力量反抗的時候,她們就會親自來享用自己這個徹底落入陷阱,再也無法對她們做出任何危險行為的獵物。   而且,他的身體,也會在這場持續不間斷的榨精輪迴當中,越來越無法忍受住來自性愛的快感。
  必須抵抗,必須掙扎,必須逃離。
  內心當中迴蕩著只有自己才能夠聽到的咆哮,那已經幾近消逝的回饋,也讓鄭燁就像是瘋掉一般,拚命地想要掙脫出去。
  我要救她,讓我去救她........
  身上的幾處血洞,已經緩緩地癒合了起來,那是為了破壞掉那些玩偶,而讓武器洞穿了自己的身體,所留下的猙獰傷口。
  但是那並沒有任何的意義,弄壞了一個,又會有新的再次出現,繼續執行著來自那對姐妹的榨精任務。
  最終,也只是讓自己身上的傷口變得更多,不得不將更多的力量用在了身體的修復上。
  火辣辣的疼痛依然殘留在傷口上,卻絲毫不及內心當中那股幾乎要讓自己瘋掉的焦急和痛苦。
  她快死了。
  那四個字,就像是毫無慈悲的烙鐵一般,深深地頂在了他的精神上,讓無情的現實宛如凌厲的剃刀,剮著他的神經和意識。
  撕心裂肺的叫喊被堵塞在了咽喉之處,僅僅只有那粗重的鼻息和近乎於哭泣一般的哼聲,在幾乎炸裂的情緒當中被擠了出來。
  無數次的怒罵,無數次的咆哮,統統和所有的掙扎一起淪為了無用,那固定不變的束縛就像是釘穿了身軀的楔子,將他死死地銬在了名為絕望的絞索上。   偶爾,這張嘴巴會獲得名為折磨的自由,被露維娜的長筒靴所掩蓋。   在怒罵的話語傳來之前,夾雜著足汗的甘美液體便連同那濃郁的蒸汽一併灌進了自己的口腔當中,就像是在被氣態的玉足強吻一般,讓那來自她足下的淫靡的濕熱氣息統統湧進了鼻腔,侵犯著自己的肺部。
  「這麼久了,鄭燁同學應該也渴了吧,好好地補充一下水分吧。」
  那充滿了溫柔與優雅的聲音,也連同嗆進了嘴巴當中的液體流入體內,讓被那股來自女體所分泌出的濃郁淫香挑逗起來的慾火灼燒著身體,讓肉棒再一次違背著自己的意識,堅硬地挺立了起來。
  就像是口罩一般死死地捂住了面部的長筒靴內仿佛化作了蒸籠,讓裡面所呈放著的混雜著那對玲瓏有致的足趾滲出的甜美汗液的催淫液們咕嘟咕嘟地灌進自己的嘴巴當中。
  那本應反感、厭惡、憎恨的情感,也隨著濃密足汗所散發著的微酸魅惑的氣息將理智一同蒸發,只剩下了全身發軟的快樂和興奮。
  在密不透風的長筒靴的封鎖下,嘴巴也不得不張開,讓那來自女性足部所傳來的蒸汽就像是緊緻的腳趾縫一般夾住了舌頭,讓整個口鼻都像是被無數妖艷女性的魅惑足趾踩踏蹂躪一般,只剩下了朦朧而又淫靡的快感像是蒸桑拿一般,粘附在了皮膚上,令那酥酥麻麻的快感殘留著。
  因為被榨取體液和掙扎而乾涸的口腔再一次變得濕潤了起來,卻已經徹底被露維娜足趾之間的氣味所占據,就像是她的腳趾依然還在自己的口中蹭動一般,讓那股被玉足所支配的感覺不斷迴蕩在又一次被緊緊封閉住的嘴巴當中。   那是遠比死亡更加摧殘精神的凌遲,因為正在接近死亡的並不是自己,而是比自己更加重要,無可替代的愛人。
  維爾莉特.....維爾莉特.......
  就連呼喊重要之人的名字都無法做到,在那又一次被無情閉合的門扉聲之後,絕望的支吾聲也伴隨著玩偶關節活動的吱呀聲響了起來。
  紫色的倩影在殘存的意識當中不斷湧現著,而後又在喪鐘一般消逝的生命之下化為灰燼,一遍又一遍地像是在撕裂自己的身體般重複著。
  理智似乎已經成為了幫凶,讓那股絕望與無力一次次地迴蕩在近乎崩潰的內心當中,令那自己絕不願意面對的結局硬生生地刺進了自己的腦海當中。   她的容貌,她的聲音,她的體溫,她的氣味,都宛如正在被灼燒的畫像一般化為灰燼,只剩下了黑色的殘渣,就像是在嘲笑著自己的卑微與無力一般,踐踏著自己依然還在跳動著的心臟。
  掙扎停止了,就連肉體都像是在反抗著自己一般抽搐著,再也無法調動出一絲一毫的力氣,默默地等待著臨終時刻的到來。
  快感折磨著神經,就像是在將自己進一步打入到囚籠一般,用甜蜜的毒藥麻痹著自己,試圖讓自己放棄掙扎。
  能做的掙扎,早就已經都做過了,其結果就是現在這般,狼狽而又滑稽的下場。
  心臟的跳動,已經不再是為了自己生命的延續,僅僅只是在告知著自己,那個等待著自己的女孩離死亡又更近了一步。
  呼吸不再是為了維持身體的力量,而是為了讓那瀰漫在鼻間與口腔,代表著屈辱與卑微的足底淫香嘲笑著自己此時此刻的無力。
  之所以還沒有自殺,僅僅只是在自己放棄生命的時候,那個勉強還能夠撐下去幾秒的女孩,便會直接死亡。
  至少死,他想死在她之後,在帶著嘲笑,帶著無力,帶著絕望的哀嘆和尖嘯當中死掉。
  那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珍惜之人,而現在,她也要離自己而去了。   沒錯,就和自己的父母一樣,在自己的無力當中消失,連一絲一毫的反抗都做不到。
  最終,自己什麼都沒改變,不是麼?
  哪怕是擁有著亞當斯之石,自己現在依然還是和那天晚上一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人就這樣死掉。
  哪怕是自己擁有了力量,自己現在依然還是和一無所有的自己一樣,在魅魔所給予的快感和嘲笑之下,成為一個奴隸。
  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為什麼,明明已經擁有了曾經想要的力量,自己卻依然還是沒能有絲毫的改變?
  是因為維爾莉特麼?因為自己再一次擁有了想要守護的人,想要保護的對象,所以才不敢冒險,不敢魯莽,不敢反抗了嗎?
  如果,自己從一開始,就拼著風險殺掉了露維娜,還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嗎?   沒關係,我還有力量,現在忍耐下來,是為了維爾莉特好。
  沒關係,我還有後手,現在稍微吃點虧,是為了隱瞞我和維爾莉特的關係。   是不是正是在這樣的想法之下,自己才容忍了她們姐妹一次又一次的挑釁,直到落入了現在的境地呢?
  曾經的自己已經什麼都不剩,所以自己才能毫無顧忌地將自己的性命當成賭注,就算是失敗了,也不過是另一種解脫罷了。
  所以,自己才能依然站在那裡,面對著幾乎毫無勝算,擁有著如同絕望一般實力差距的尤莉亞。
  這一次呢?自己就要徹底認命了嗎?
  同樣的無力,同樣的絕望,同樣的結局,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沒有那些書籍作為威脅,也沒有任何能夠威脅到她們的東西。
  這一次,自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是真真正正的絕望了,不是麼?
  不是的,並不是這樣的吧?
  絕望什麼的,自己早就已經在這所學院體會得夠多的了。
  自己有想過,自己真的會從尤莉亞的手中,將維爾莉特救下來麼?
  自己有想過,自己真的會有一天逃出學院,去見父母最後一面麼?
  自己有想過,自己真的會有一天和維爾莉特在一起,取得亞當斯之石麼?   自己真的什麼都做不到了麼?
  心臟不是還在跳動著麼。
  血液不是還在流動著麼。
  意識不是還在思考著麼。
  自己的生命還沒有徹底停息下去,那就讓做不到之類的話統統都見鬼去吧。   在清冷的月光之下,一絲絲的黑暗,也從被白色的粘稠物束縛著的青年身上浮現出來。
  淡淡的嘶嘶聲響了起來,也讓那被蒙住的臉上露出了猙獰而又痛苦的表情來。
  現實的烙鐵跨越了心靈,切切實實地熾烤著他的身體,就像是上帝對於反抗之人所誕下的責罰,令火星從皮膚上點燃了起來,將其燒的潰爛焦黑了起來。   普羅米修斯竊取天火,致以人類,使鷲鷹啄食其肝臟,以凌遲般的痛楚償還罪孽。
  而他只需要致以一人,就足夠了。
  血肉被燒灼起來,神經被撕裂開來,讓肌肉幾乎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只是,在那猙獰而又可怖的扭曲臉頰之上,被死死封住的嘴角卻如同被刀子割開一般,在因為皮膚潰爛所造成的顫抖當中緩緩咧了起來。
  白膩的鎖銬一點一點地沾染上了焦黑的污漬,開始逐漸擴散開來,被由內而外所發出的絲絲火光逐漸覆蓋。
  看啊,這不是做到了麼。
  永遠也掙不斷的鐵鏈,也不過如此。
  他並非普羅米修斯,他也不需要打破鎖鏈的赫拉克勒斯。
  火焰一點一點地遍及開來,燒灼著脆弱的血肉之軀,那明亮的光芒,也將昏暗的房間照亮。
  尚未燒盡的蛛絲掉落下來,粘附在玩偶們的身體上,讓那熾熱的火焰仿佛受到牽引一般點燃起來。
  只是在她們徹底燒為灰燼之前,皎潔的弧光便已然划過,讓她們徹底變為了焦黑的碎片。
  吱呀——————
  「鄭燁同————————」
  門扉被打開的瞬間,露維娜的話語,便被徹底遏制在了那隻牢牢地卡在了自己脖頸上的焦黑手掌當中。
  那份熾熱的溫度依然還未從手掌當中消失,讓被燒灼的刺痛感在她的脖頸上蔓延開來。
  而她的雙眼也瞪大了起來,看著那個在火光的簇擁之下,全身已經變得焦黑乾枯的身影。
  他的皮膚幾乎被徹底化為了焦炭,唯有在一些因為活動而脫落掉表皮的地方,才能勉強看到那被燒灼得猙獰可怖的血肉。
  而那張焦黑得幾乎看不出原本模樣的臉上,兩隻漠視著自己的眼眸,也在她緊縮的瞳孔當中放大。
  它們在月夜的陰影下,宛如燒灼殆盡的余灰一般,充滿了骯髒的漆黑與死寂。
  但是在那隱沒於灰燼的深處,點點的星火仿佛即將重新復燃一般,反射著令她全身戰慄的微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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