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手套 (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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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慶功宴
  桓宇成功吞併綠榕後,投行分析師預測桓宇全年營收將增長40% ,突破千億,躍居全國前三。
  為慶祝這一輝煌戰績,王鈺大擺宴席,款待各界賓客。與王家關係匪淺的侯兆霖也位列其中。
  慶功宴設在王家的私人莊園內,侯兆霖來得很早,在大廳和幾位熟人寒暄。  雖然應邀出席,但他的心裡卻不為老友之子王鈺感到高興,一是因為他已經從霍宏宇那裡了解到王鈺派人綁架他的事,而霍宏宇心灰意冷,不再追究,侯兆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他還有求於王桓。
  二是因為桓宇如今的成功也是撞上了時代的風口,但這股風,侯兆霖打心底里不認可。
  就在併購案完成後的兩個月,國務院「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中,將「積極推動化解地產庫存」作為主要任務。而後,國務院發布的《政府工作報告》也重點提到了該內容。
  普通人或許只從中看到了房價又要高漲的信號,而身為一方大員的侯兆霖對此則更為憂慮。
  大約在八年前,美國次貸危機引爆了全球金融海嘯,中國也受到不小程度的波及。在對外貿易衰退的狀況下,中國政府採取了「四萬億刺激」來提振內需。雖然確實取得了重振經濟的效果,但隱患也就此埋下。
  其一便是房價居高不下、泡沫化嚴重,居民生活壓力增大。當時的侯兆霖還很樂觀地認為,中國能夠找到一條切實可行的產業轉型之路,讓良性通脹慢慢追上房地產泡沫,從而悄悄地消除隱患。
  但現實卻狠狠打了侯兆霖的臉,他沒有想到,這八年間,國內的產業轉型居然沒什麼重大突破,中央還繼續把房地產作為推動經濟的原動力。
  這樣一來,對於剛剛吃下綠榕的桓宇來說,簡直是雙喜臨門,原本預計能賣200億的綠榕樓盤,極有可能多賣幾十億,甚至上百億。
  但對普通老百姓來說呢?年輕人購置婚房的成本進一步被推高,大有當年日本人「掏空六個錢包」的勢態。「通脹慢慢追上房產泡沫」的美好設想也如泡沫般破裂了。
  出於責任和良心,侯兆霖親自起草了一份「意見書」,委婉表達了對該政策的擔憂,想呈報上去,但被諸文裕堅決地扣下了。
  因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侯兆霖和藹笑容之下,隱藏著一顆鬱悶的內心。
  這時候,大廳里已經來了不少人,侯兆霖正和熟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突然發現周圍人的視線似乎都集中到門口那兒去了。
  他也好奇地走到一個視野空一些的位置,發現是唐矜依正挽著辜臨淵的胳膊走進來,吸引人們目光的,正是這位大美人。
  辜臨淵梳著大背頭,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輕薄西裝,表情淡漠。唐矜依略施粉黛,身著黑色的晚禮服,長發高高盤起,雪白的後頸上細細的絨毛惹人注目。  可能是諸多陌生視線讓她有些緊張,她牢牢抓著辜臨淵的胳膊,臉頰微微泛紅,有些不知所措地瞟向丈夫。
  幾個和辜臨淵比較熟的桓宇高管迎了上來,辜臨淵與他們一一握手,給他們介紹道,
  「這位是我老婆,名叫唐矜依。老婆,這位是陳總、這位是王總……」  「你們好,你們好……」唐矜依也微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辜兄弟真是好福氣,弟妹美得和仙女似的。」簡單寒暄過後,一位高管的夫人對著唐矜依誇讚道。
  「是呀,怎麼從沒聽說你老婆這麼美,小辜你可真能藏哦!」另一位高管夫人調侃道。
  「呵呵……」辜臨淵淡淡一笑。
  「嘻嘻,過獎啦……」唐矜依捂著嘴輕笑。
  那幾位高管的夫人都很有涵養,唐矜依很快就和她們熟絡起來。
  ……
  雖然提前知道辜臨淵和唐矜依也會出席,但真的看到自己喜愛的小情人和她自己的正牌丈夫站在一起,一副郎才女貌的樣子,侯兆霖還是有些吃醋。
  唐矜依今天的髮型、妝容和服裝都很對侯兆霖胃口。一股邪火突然上竄,他暗暗心想,今晚回去後,要讓她帶著妝、穿著這身衣服給自己好好服務一番,最後還要狠狠射在她臉上,用自己腥臭的精液弄髒她那精緻的妝容。
  「啪啪。」
  大廳的中央響起了掌聲,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意氣風發的王鈺與一位盛裝打扮的女子並排站在一起。
  「非常感謝各位來賓到場,共同慶賀桓宇集團順利完成這樁重磅併購,桓宇能取得今天的成績,離不開各位的鼎力支持。在這個令人振奮的時刻,我還要宣布一則私事——我與嶺南藥業副總裁吳妍女士的婚禮,將於下月舉行,誠邀各位再次出席。」
  王鈺致辭後,一些消息不怎麼靈通的人士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竊竊私語起來。
  「離晚宴開始還有一段時間,那麼趁此機會,我與我的未婚妻誠邀各位共舞一曲!」話音剛落,在大廳角落等候多時的古典樂隊開始了演奏。
  舞會是提前通知了的,因此,女士們都穿著方便活動的鞋子。唐矜依的準備則更加充分,她在「家裡」就纏著辜臨淵練了兩次。為了維持在社交層面的體面,辜臨淵也只好耐著性子配合。
  唐矜依略帶興奮地拉著辜臨淵來到大廳中央,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抬到空中,等待丈夫的回應。辜臨淵一臉無奈地牽起她的手,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輕輕地挪動腳步,裝作在跳舞。
  與興致索然的辜臨淵截然相反,侯兆霖虎視眈眈地盯著唐矜依。他沒有帶女伴,便邀請王家的一位女性晚輩共舞一曲。他想先進入舞池,再藉機和唐矜依接觸。於是,他便借著舞步,慢慢帶著舞伴往唐矜依的方向靠近。
  一曲舞罷,男男女女暫時分開,辜臨淵說想休息一下,便扭頭離開。他一走,就有幾位男士向唐矜依靠近。其中一位男士剛剛和他們夫婦聊過天,大膽地向唐矜依發出共舞的邀約,唐矜依知道他是丈夫在公司的熟人,便爽快地答應了。  由於侯兆霖的舞伴是王家的人,出於禮貌,他和女孩多寒暄了幾句。還沒來得及脫身,餘光就瞟見唐矜依竟搭上了別的男人的肩膀,侯兆霖頓時又酸又怒,但也不好發作。眼看其他女士也都有了新舞伴,他就又邀請這位王家的女孩再舞一曲。
  身前的女孩身材過於豐滿,再胖一點就可以用「肥碩」來形容了,侯兆霖對這種女孩毫無興致,注意力全都飄向了眼前的唐矜依身上。
  此時,唐矜依背對著侯兆霖,她的黑色禮服是露背款的,雪白的肩背肌膚裸露在外,燈光之下,白得耀眼奪目。她那紮起頭髮後露出的優美的肩頸線條,侯兆霖也是頭一次以這個視角欣賞到。
  舞步搖曳,修身禮服遮不住的臀腿曲線,婀娜誘人。裙擺下穿著透肉黑色絲襪的一截小細腿,優雅而性感。跳著舞的唐矜依有著一股特殊的魅力,侯兆霖看得口乾舌燥,褲襠迅速起了反應。
  那男人的手很紳士地輕輕搭在她的腰上,但侯兆霖敏銳地發現,男人的拇指已經觸及她那嫩滑的後背肌膚。他的內心頓時又湧起一股酸澀感,面部肌肉不禁抽搐了一下。所幸,他比舞伴高不少,沒被她發現異樣。
  在煎熬中舞完一曲,侯兆霖這次快速地告別了舞伴,徑直走向唐矜依身邊,以半個身位插入二人之間。他微微欠著身,伸出手邀請道,
  「這位女士,您好,可以請您跳一曲嗎?」
  唐矜依的舞伴仍沉醉在她驚人的美貌中,意猶未盡地想和她再跳一曲,卻突然遇到插足者,頓時心有不忿。
  「嗯,好的。」
  可唐矜依竟痛快地答應了,她又轉頭對自己說,「不好意思,失陪了,下次有機會再跳吧。」
  他只好悻悻離開。
  ……
  兩分鐘後,樂隊又開始了演奏,唐矜依搭著侯兆霖的肩和手,嘴角強壓著笑意。
  二人早已親密無間,但侯兆霖卻必須在外人面前對自己表現出陌生人般的禮貌,令她覺得這老男人滑稽中又帶著幾分可愛,若不是周圍人太多,她真想在侯兆霖臉上親一口。
  侯兆霖終於抱到了心愛的女人,心情好了不少,但當他低頭見到唐矜依的領口露著深邃的乳溝,頓時想到剛剛那個陌生男人也欣賞到了這般美景,不禁怒從心頭起,悄悄地把摟著唐矜依柳腰的大手向下挪,再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肉臀。  屁股上傳來火辣的痛感,唐矜依又驚又怒,差點叫出聲,但礙於場合,她只能瞪大著眼睛,抬頭狠狠地盯著侯兆霖。
  侯兆霖對視著她,可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將她摟緊。
  唐矜依頓時神色複雜,臉頰微微泛紅,驚怒中又帶著一絲嬌羞,因為她清晰地感受到,侯兆霖勃起的大肉棒正隔著輕薄的衣物,頂在她的小腹上。這根大傢伙她是再熟悉不過的老朋友了,但在公共場合下,卻令她感到惶恐與不適。  「我出去抽根煙。」一曲舞罷,侯兆霖皺著眉頭,目光閃爍地盯著唐矜依。交代完,他便抽身往大廳外走。
  他一走,就有幾個男人向唐矜依靠近。唐矜依聲稱自己累了,婉拒了所有男人的邀請。
  ……
  在別墅北面的陰涼處,侯兆霖獨自悶悶不樂地點起了一根煙,剛抽一口,唐矜依出現在他面前。
  「怎麼啦?這就吃醋啦?」唐矜依笑著問道。
  侯兆霖沒有回答,長吁一口氣,似是在吐煙,又似在嘆氣。
  唐矜依早就知道他的心思,笑著說,
  「說起來,還是你教我跳交誼舞的呢!怎麼還不許我跳了?」
  「……」侯兆霖由此回想起當年費盡心機把唐矜依泡到手,似乎也只是把她當一個精緻的玩物,玩膩了就可以丟棄的那種。而且他享受的只是泡妞的過程,。所以當時對她有男朋友的事也不放在心上。
  而如今,唐矜依儼然成了自己的貼心小媳婦,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對她的占有欲竟在不知不覺間達到了這般地步。
  「好啦,別生氣嘛,兆霖~ 我不和別的男人跳舞就是了嘛,就算是我老公,我也不答應!」
  唐矜依靠過來,抓著侯兆霖的西服的衣袖撒嬌。侯兆霖見女人對他展現出小女孩般的可愛,頓時沒了半點脾氣,他笑笑,順勢摸上她的手,
  「好了,沒事,是我不好。最近心情有點差。」
  他環顧四周,確認沒人,便大膽地將唐矜依抱在懷裡,深深地嗅著她的發香。  別墅內部,北邊的房間是一間儲藏室,王鈺靜靜地靠著牆,牆上不透明的窗戶微微開了一條不易被察覺的小縫,他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
  辜臨淵站在二樓,倚靠著欄杆,冷眼看著樓下的舞會,滿臉的不屑。
  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人士」越是衣著亮麗、越是文質彬彬,他就越是反胃。唐矜依和侯兆霖自不必多說,到場的桓宇高管們,也多多少少都不幹凈。
  而政府官員這一側,諸如蘇博群之流,幾乎全都收過髒錢,「小紅樓」的性賄賂更不用說。
  甚至連這座裝修華麗的莊園,都是當時非法拘禁霍宏宇的地方。
  正想著,一對夫婦模樣的男女姍姍來遲,辜臨淵定睛一看,認出是許鍾銘和白清清,不禁搖頭苦笑。
  「想什麼呢?」
  背後的聲音打斷了辜臨淵的思緒,他轉身一看,居然是王鈺,他只能尷尬笑笑,
  「……王總……沒什麼,呵呵……」
  「臨淵,你對婚姻怎麼看?」王鈺走近過來,和辜臨淵一樣背靠著欄杆,突然發問。
  「啊……這……」辜臨淵有些摸不著頭腦,一向以「君臣模式」相處的二人突然聊這種話題,令他腦瓜子一時堵塞。
  「我和她……是政治聯姻。」沒等辜臨淵回答,王鈺自顧自地坦言道。  「啊?哦……這……嗯……挺常見的吧……也不一定是什麼壞事。」
  辜臨淵早就從王鈺宣布婚訊的致辭中聽出味兒來了,王鈺的用詞很生硬,沒有流露出步入婚姻的喜悅,更像是宣布一項商業合作。
  但王鈺直言不諱地向他坦白,還是令他十分意外,他只能以寬慰的語氣敷衍。  「嗯,生在一個大家族,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比如這一次,我接受了聯姻,我爸才答應出面幫我……他早已發誓不再過問公司的事。」
  「原來如此……」
  辜臨淵突然感慨,「這樣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也沒能得到完滿的愛情嗎……」
  他旋即轉念一想,「不對,或許' 美好的愛情' 只是一個虛幻的概念,對普通人來說,愛情是畢生所求。而對他們這個階層的人來說,其實沒什麼意義。」  想到這裡,辜臨淵回應道,「可能年少的時候,人會憧憬所謂的愛情。年紀大一點,會更注重實際利益吧。其實沒有什麼對錯之分。」
  「嗯,是這樣。」王鈺點點頭,轉而問道,「那你呢,你和你老婆是怎麼認識的?」
  「我啊……我們是大學同學,大學的時候就在談了。」
  「喔……那還挺好,挺讓人羨慕的……」
  辜臨淵愈發感到奇怪,但還沒等他細想,王鈺就終止了話題,
  「不說這個了。你最近奔前忙後的,出力不少,下周六,來我家吃個便飯吧,帶你見見我爸,還有我的未婚妻,算是家庭聚會吧……對了,記得把你老婆也帶上,陪我老婆聊聊天,不然,光聽我們男人談事情,她會比較厭煩。」
  「喔!嗯,好的,我們一定準時到。」聽聞要見王桓,辜臨淵趕忙連聲答應。  「好,差不多要開席了,我去看看廚房準備得怎麼樣了。」
  王鈺走後,辜臨淵越想越不對勁,王鈺的態度實在過於反常。
  辜臨淵先前強行讓桓宇金融的職員冒著風險幫他違規放出一筆貸款,之後,銀行對桓宇審計資產的時候果然出了一點問題。雖然最後沒出什麼大事,但這也引發了王鈺的不滿,他隨後就借蔡叔之手敲打了辜臨淵。
  這都在辜臨淵的預料之內,他覺得無所謂,自己已經狠狠撈了一大筆,髒活兒也已經干膩了,接下來應該集中精力去對付侯兆霖了。
  況且,雖然王鈺成功上位,用公司飛速增長的業績暫時壓制住了內部的矛盾,但王鈺並未真正實現大權獨攬,股權依然分散。那麼,針對股權的鬥爭一定還會再起狼煙。而在這過程中,作為「黑手套」的辜臨淵,恐怕也會陷入泥潭。  「思危、思變、思退。」這句話不光是辜臨淵用來勸誡布高為的,也是對自己的警醒。
  但不管怎麼說,辜臨淵絕不想錯過與王桓結識的機會,因為這或許是接近侯兆霖的捷徑。
  ……
  晚宴結束後,侯兆霖急匆匆地回到了「家」里。唐矜依穿戴好首飾,站在等身鏡前美美地自拍。
  「你一個人回的?」侯兆霖一邊脫鞋子一邊問。
  「對啊,我老公陪朋友繼續喝酒去了。」
  「好!」確認辜臨淵不在,侯兆霖整個人立馬變得興奮,一個箭步上前,火急火燎抱住唐矜依,驚得她渾身一顫,手機差點掉地上。
  「哎喲,你幹嘛啦!」
  「我忍不住了!寶貝,我要操死你!」侯兆霖瘋狂地嗅著唐矜依身上的體香,惡狠狠地發表露骨言辭。
  「好~ 別急~ 先等我洗澡嘛!洗香香了再愛愛~ 」唐矜依已經習慣了男人說
下流話,一點兒也不牴觸。
  「不行,我現在就要操你,就要這口原汁原味!」
  侯兆霖深深地在唐矜依後頸處嗅她的體香,情慾瞬間升騰,他的舌頭伸得老長,在唐矜依脖子上狂舔。大手伸進她的領口,一把抓住綿軟的乳球。
  唐矜依被舔得痒痒的,皮膚上細微的汗水結合口水的黏膩感讓她很不舒服。  「哎呀!別動!都是汗!難受!」
  侯兆霖已經眼冒綠光,根本聽不進女人的抱怨,張大著嘴,從她的粉頸一路舔到耳垂。
  「嗯?你剛剛不是沒戴首飾嗎?」唐矜依耳垂上掛著個大耳環,阻礙了侯兆霖的攻勢。
  「你才發現啊!!哼~ 我老公說,不要太招搖,就讓我別戴首飾。所以在那邊的時候,我只戴了戒指,連頭髮都只是拿橡皮筋扎一下!現在回來了嘛~ 難得穿這麼漂亮的禮服,不配點首飾,太可惜了,所以我就戴一下,拍拍照。」  「對!他說的沒錯!你不打扮也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要是再打扮,不知道要勾引來多少野男人!」
  「瞎說什麼呢……那都是正常社交!」
  「什麼社交,我看那些男人都在偷偷看你!恨不得和你' 交' ,對你' 射' !」
  「呸呸呸,什麼啦,難聽死了!」
  「真是這樣。我也是男人,我還不懂嗎?你看你跳舞的時候,那小騷屁股扭得……我都看硬了!別的男人應該也一樣!」
  「啊?哪有啊!你瞎說的吧,我哪有亂扭屁股!」
  唐矜依被這樣一說,不禁面露憂容,真的懷疑自己姿態不雅,被人看了笑話。  「還有你這領口,那麼低,多少人都盯著你的乳溝看呢!」
  「可……可是,禮服都是這樣的呀,我看別人也差不多……除非胸很平,才不會被人看。但那樣又會被人笑話胸小!」
  唐矜依嘟著嘴抱怨,侯兆霖扭過她的臉,用力親了上去。他用手扒掉了唐矜依的乳貼,手指夾著乳頭來回搓揉。酥麻難耐之下,一對小巧的乳頭挺立起來,她微微地喘息著,張開嘴,軟軟嫩嫩的小舌頭與男人粗糙的大舌頭激烈纏綿。  禮服的裙擺被男人一點一點地提起來,唐矜依已經濕得很厲害了,她非常享受男人慢慢撩開裙子的感覺。
  侯兆霖張開眼睛,透過落地鏡的反光,發現唐矜依穿的是弔帶黑絲和一條小巧的丁字褲。
  「嗯?怎麼穿這麼騷,你剛剛在宴會上就這麼穿的?」侯兆霖放開她的嘴唇,又驚又喜地問道。
  「啊……對啊……我老公難得帶我出去應酬……他也好久沒碰我了,我就想結束後和他那個一下……誰知道你那麼霸道,吃飯的時候不停給我發消息,被他看到了。他就說他去和朋友喝酒,讓我陪你……」
  「唉!你不早說!我要是知道你穿成這樣……我剛剛就該找個廁所,把你喊過來操一頓!」侯兆霖有些懊惱地抱怨道。
  「呸,老不正經!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讓你老公幫我們打掩護!」
  「討厭,不許亂來!嗯……」
  侯兆霖的大手隔著丁字褲亂摸,唐矜依的淫液透過丁字褲流滿了他的手指,他感覺她今天的淫水格外黏膩。
  「啊~ 站不動了,兆霖,去沙發上好嗎?」
  「好。」
  侯兆霖把唐矜依抱到了沙發上,撥下肩帶,露出她一對雪乳。侯兆霖一口含住,嗦得唐矜依花枝亂顫。一隻手深入唐矜依下體有節奏地摳挖,很快就把她摳得高潮迭起。
  「身上都是汗,還吃那麼開心,真搞不懂你……」
  唐矜依高潮了一次,但侯兆霖的嘴依然在唐矜依的胸上亂舔。
  「不是說了嘛,就喜歡這口原汁原味!」
  「唉喲,你這人,什麼原汁原味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侯兆霖愣了一下,自己也覺得自己今天有點反常。又仔細想了一下,覺得是自己的嫉妒心作祟。
  不論是唐矜依被她的正牌丈夫帶進社交圈裡,和其他人有說有笑,還是她和別的男人跳交誼舞……都讓侯兆霖感到萬分嫉妒,這也激起了他本能的雄性競爭意識。
  因為這都是侯兆霖無法做到的,他們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戀情,他永遠無法帶著這個心愛的女人出席正式場合,也無法「大度」地允許她和別的男人有過分親密的接觸……
  而她的老公……
  侯兆霖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然抬頭,一臉嚴肅地對唐矜依說,
  「矜依,你老公……現在算是混出頭了……你……」
  「啊?怎麼了……」
  「我就直說了,你老公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麼……這種癖好,在上流圈子裡並不少見。」
  「什麼……什麼癖好,你在說什麼呀?」唐矜依瞪大眼睛,滿臉的疑惑。  「就是……換妻。」
  唐矜依聞言,又羞又怒,下意識地拍打侯兆霖。
  「我是說真的!你可千萬不要聽他的鬼話,被他忽悠著進那種圈子、參加那種很淫亂的活動!」侯兆霖一臉嚴肅地警告道。
  唐矜依臉頰通紅,稍稍平復心情後,認真地說,
  「怎麼可能嘛!不會的!他要是……要是真的提這種事,我才不會答應!」  「這就對了,你是我的女人!不許你被別的男人碰!」
  侯兆霖喘著粗氣豪言,他迅速脫光了衣服,把唐矜依壓在身下,在她身上胡亂地親吻。
  唐矜依被吻得渾身麻癢,一雙玉臂摟著男人的脖子,紅唇微微張開,略帶醋意地問道,
  「兆霖……你怎麼知道,有那種圈子……你是不是也玩過……」
  「沒有!真沒有!我雖然有過不少女人,但還真沒接觸過這種,只是聽說過。」說完,他又補充道,「但是,我以後也不會再找別的女人了,我保證!」
  唐矜依看著男人認真的模樣,心裡愈發歡喜,濕乎乎的胯間,熱熱的,空空的,迫切地想要被填滿。情慾催化之下,她也深情地告白道,
  「嗯~ 我相信你。兆霖,你也放心~ 我是你的~ 一輩子都是你的……」  聽了女人的深情告白,侯兆霖激動萬分。還沒做口交,陰莖就已經硬得不行。他脫掉她沾滿淫漿的丁字褲,分開一對黑絲美腿,扶著膨脹到極限的陰莖塞進唐矜依熾熱的濕穴里。
  「呼……好熱……好多水……」
  「嗯~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濕呢……」
  唐矜依被堅硬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的,覺得特別舒服,輕輕搖動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
  「哼,小騷貨,想穿騷衣服勾引正牌老公,結果被我捷足先登了吧!哈哈!」  「沒有啦~ 你才是我老公……我只有兆霖一個老公~ 噢噢~ 好硬……」唐矜
依很懂男人,只說男人愛聽的話,先前還想和正牌老公行個房,現在都已拋諸腦後。
  「哼,剛剛還說要陪正牌老公呢!」侯兆霖一邊大力抽插,一邊酸溜溜地揶揄。
  「哈啊~ 沒有啦……說是……說是陪他……他都不愛碰我……每次都是……讓我坐腿上……啊啊啊……幫他~ 擼雞巴~ 」
  「是嗎?他果真沒碰你?」侯兆霖莫名興奮,狠狠地插到唐矜依騷穴的最深處。
  「真的呀……哎呀……你今天好硬……好奇怪……啊~ 別插那麼深……太硬了……天啊……」
  侯兆霖狀態神勇,唐矜依高潮也來得很快,不一會兒就渾身亂抖,騷穴一夾一夾的,裹得侯兆霖也來了射意。他稍稍停下,給彼此喘息的時間。
  「你知道嗎……我老公就喜歡……讓我穿得騷騷的……一邊給他用手,一邊在他耳邊說……」唐矜依喘著氣,繼續對侯兆霖講述她和丈夫的私密事。
  「說什麼?」
  「說……我和你那個……」
  「哈哈哈!」侯兆霖大笑不止,拍拍她的大腿,命令道,「起來,我要操你屁股!」
  唐矜依乖乖地起身,跪在沙發上,撩起裙擺,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可嘴上卻有些不高興地小聲埋怨道,「別這麼說啦,說得好像要……要肛交一樣。」  「嗯?矜依喜歡肛交?也不是不可以啊。」
  侯兆霖壞笑著用硬邦邦的肉棒故意去戳唐矜依粉嫩的小菊蕾,嚇得她菊蕾一縮,條件反射般地弓起了身子,同時驚恐地轉過頭,瞪大眼睛盯著侯兆霖,  「你這壞人!不許亂來!絕對不可以!!」
  「哈哈!別怕,開個玩笑嘛……你這小騷穴已經夠我玩的了!」
  為了安撫小情人,侯兆霖俯下身,粗糙的大舌頭在唐矜依濕乎乎的小穴上溫柔地來回舔弄。
  唐矜依頓時感到很舒服,嘴上卻繼續抱怨道,「哎呀~ 你~ 髒死了,都沒洗澡……雞雞還插過了,你也舔……」
  「哪裡髒了?我的矜依小寶貝~ 再髒我也喜歡。」
  「呸……油嘴滑……啊……嘶……好硬啊,別插太深……噢噢~ 受不了,爸爸……」
  唐矜依雙手死死抓著沙發,一根又熱又硬的「燒火棍」頂在花心處,快速地研磨,如潮水般洶湧而來酥麻感令她幾乎神智消散,她發瘋似地呻吟,忘情地搖動屁股,去追尋那銷魂蝕骨的快樂。
  侯兆霖扶著她不停搖曳的翹臀,回味般地想像著唐矜依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的美妙姿態,越想越有感覺。很快,一股股濃精狠狠地噴射在她火熱而緊緻的蜜穴里。
  ……
  激情退散後,種種煩心事又重上心頭,侯兆霖懷抱著唐矜依,撫摸著她的頭髮說,
  「矜依,告訴你個事兒……我老婆和女兒,很快就要回國了。」
  唐矜依一聽就明白,以後二人相見恐怕會有不少阻礙。她也不由得悵然若失。  「嗯,總有一天會這樣……沒關係,畢竟是家人,聚少離多,你該多陪陪她們。」
  「唉,說句沒有良心的話……我真覺得和你在一起,更加開心,更加舒服。」  「這不好比。她們是你的家人,我……我只是情人。和情人在一起,就是圖個開心,無拘無束。但和家人在一起,是為了把家庭經營下去,就會有諸多牽絆,要經常忍讓。時間久了,難免心煩。」
  侯兆霖莫名有些感動,在唐矜依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溫柔地說,「寶貝真懂事,我最喜歡你這一點。」
  唐矜依笑顏如花,勾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說,「你瞎說,你最喜歡的是我年輕漂亮……還有皮膚白、腿長!」
  「哈哈哈!你說的對!還有身材好,氣質佳。奶子又大又軟,小穴又粉又緊,水還多,夾得我欲仙……嗚……」
  侯兆霖越說越不正經,唐矜依竟被言語挑逗得漸漸升起了情慾,胯間泛起一絲濕意。她羞紅著臉用手堵住了侯兆霖的嘴,抓狂般大叫道,
  「啊啊!我不要聽,少說這種流氓話!」
  「好啊!不說流氓話,那就做點流氓事兒!」
  侯兆霖掙脫開,反手將她按下去,開始了新一輪的纏綿。
               44家宴
  周六晚上,辜臨淵帶著唐矜依,提著一些禮物,準時赴約。
  令辜臨淵感到意外的是,王家父子平時住在一處高檔小區內,而非類似上周舉辦慶功宴的豪華莊園,比想像中更有煙火氣。
  王鈺開門迎接了二人,辜臨淵把禮物遞給王鈺,跟著王鈺走了進去,卻發現飯桌上竟坐著侯兆霖。
  兩個男人四目相視,短暫的錯愕後,又瞬間不約而同地低頭避開視線。唐矜依更是臉色煞白,悄悄捏著辜臨淵的衣角。
  「來來來,坐吧,臨淵,你坐我旁邊。」王鈺拉著辜臨淵的胳膊,讓他落座。  辜臨淵一看座位,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
  一張長方形的六人桌,東西面是窄邊,只能坐一人,東面坐著王桓。南北面都是長邊,可坐兩人,北面坐著王鈺的未婚妻吳妍,而南面,坐著侯兆霖。  王鈺指示辜臨淵坐在西面,他自己站在吳妍身邊的位置上,那麼,唐矜依就只能坐在侯兆霖身邊了。
  辜臨淵的心裡頓時激起了驚濤駭浪,本能地想出言拒絕,卻發現王鈺的手勁特別大,自己無法輕易擺脫,面對自己的頂頭上司,他又不敢用力扯開。於是,他便被王鈺「按」在了座椅上。
  「弟妹也隨便坐吧。」王鈺和辜臨淵坐下後,指著對面的座椅對唐矜依說。  唐矜依遲疑了一下,也只好按他說的,坐在了侯兆霖的身邊,她低著頭,雙手局促不安地緊握在一起。坐在了最熟悉的情人身邊,卻令二人都如坐針氈。  氣氛變得十分微妙,辜臨淵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對侯兆霖說,「沒想到,侯書記也在啊……啊哈哈……王總怎麼不早說……呵呵呵……」
  「啊,怪我怪我,我還真就忘了。不過沒事兒,反正都是熟人。」王鈺笑呵呵地回應。但在辜臨淵眼裡,這和善的笑容著實是陰狠歹毒。
  「小辜,好久不見啊,你爸身體還行吧?」
  「嗯嗯,托您的福,一直挺好的,呵呵呵……」
  王桓環顧眾人,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王鈺,舉杯道,「呵呵,都是熟人,難得聚一次,大家干一杯吧?」
  「好啊,來來來,乾杯!」王鈺端起酒杯敲敲桌子,示意眾人舉杯。
  「謝謝,謝謝王總請我們吃飯。」
  辜臨淵舉杯,客套了一句,仰頭飲酒的一瞬間,思緒萬千。
  「原來王鈺突然找我聊那些,還請我到家裡吃飯,是這個原因……他已經看穿我和侯兆霖的關係……也對,先前,霍宏宇當家的時候,侯兆霖找他弄來了兩間房子。但現在,王鈺上位,掌握了全公司的信息,那兩間房的事,他也一定知道了。再稍微調查一下,也不難發現這個秘密。」
  「但問題是,王鈺擺這齣' 鴻門宴' 到底是為什麼?我是個專門替他干骯髒勾當的爛人,他對我知根知底,沒必要噁心我。所以,這明顯是衝著侯兆霖去的,可這又是為什麼?他們之間表面挺和善的,難道有什麼隱藏的矛盾?」
  「話又說回來,原來他和我聊婚姻這個話題,是這個意思……他和我很像啊……」
  辜臨淵用餘光瞟了一眼侯兆霖,發現他的臉色十分難看,眉頭緊鎖著,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爸,還沒給你介紹呢,這位就是我常常和你的說的,辜臨淵,我的得力幹將。」
  「嗯,果然一表人才。來,小兄弟,我敬敬你,謝謝你幫我兒子鞍前馬後地忙活。很辛苦吧?」王桓倒滿酒,王鈺也給辜臨淵倒滿。
  「不敢當,不敢當。王總願意提攜我,是我的榮幸才對。」
  辜臨淵一邊說著客套話,一邊站起來,雙手端著酒杯,壓低杯口,和王桓碰了一個。
  二人乾了一杯,王桓感慨道,
  「說起來,還要謝謝侯書記啊,你是侯書記推薦來的。咱們都該敬侯書記一杯。」
  「爸,先吃點菜吧,空著肚子喝太多,對胃不好。」王桓剛想倒滿酒,再和侯兆霖碰一個,王鈺出言提醒。
  「嗯,對,先吃點涼菜吧。怎麼都不動筷子?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等下還有紅燒羊肉呢,侯兄弟,還記得當年興河鎮的紅燒羊肉麼?我們家請的阿姨就是那兒來的,她做的羊肉,和當年一個味道。」
  「哦哦,怪不得,我就說這香味,怎麼那麼熟悉呢……」
  侯兆霖勉強擠出笑容,應付了一句。他的心裡其實已經氣得不行了。
  他今天來,本是要和王家父子商議覃達天交給他的「任務」的,卻沒想到,王鈺竟把辜臨淵和唐矜依都叫了過來,這下,事情就沒法談了。王鈺甚至特意如此安排座位,暗示自己的把柄被他抓住了,這令他驚恐、震怒、又十分不解。  另外,辜臨淵這小子混到這般地步也是令他始料未及的。他謊稱辜臨淵是他老朋友的兒子,將其安排進了桓宇,又說那位「老朋友」希望兒子深入基層,吃吃苦、鍛鍊鍛鍊,於是霍宏宇把他調去了南達。
  卻沒想到,辜臨淵因此攀上王家勢力,受到王鈺器重,而在這過程中,侯兆霖找不到任何藉口再去打壓辜臨淵。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人混到了能和自己坐一張桌吃飯的地位。
  另一邊,辜臨淵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徹底放鬆了,和王家父子談笑風生。他喝酒豪爽,又精通拍馬屁之道,捧得王桓心花怒放,吳妍也覺得這人挺有意思。一時間,飯桌上氣氛十分歡樂。
  等香噴噴的紅燒羊肉端上桌,辜臨淵又沒心沒肺地大快朵頤起來。而侯兆霖,始終強顏歡笑,酒里儘是苦味,飯也香不起來。
  酒足飯飽之時,王鈺對吳妍說,「小妍,聽我們男人說話很無聊吧?要不你帶弟妹去客廳聊聊女人的話題唄。」
  「嗯,好啊。」吳妍大方地沖唐矜依笑笑,兩個女人同時站起來,離開了飯桌。
  此時,飯桌上只剩下四個男人,一人鎮坐一邊,除辜臨淵外,三人都已醉意不淺。
  王鈺突然對辜臨淵問道,「臨淵啊,假如我有一筆數額不小的錢,想轉移到國外,你覺得什麼方法最好?」
  「那簡單,在國內換成虛擬幣,再去國外,換成別國貨幣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覺!」辜臨淵想也沒想便回答道。
  「砰……」
  是酒杯敲擊桌面的聲響,辜臨淵聞聲轉頭,只見侯兆霖臉色鐵青。緊緊握著酒杯的右手,凸起著粗大的骨節,十分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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