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隊的陷落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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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指尖上的顫慄(3)
  凋零者收回在林雅體內製造毀滅性高潮的手,指尖同樣沾滿了滑膩溫熱的少女蜜液。他那如同深淵般幽冷的目光,終於落在了第三朵等待被「品鑑」的「殘花」——秦瑤身上。
  目睹了林雅被三指撐開、深處被刮擦到噴濺失神的慘狀,秦瑤豐滿成熟的胴體正因巨大的恐懼而劇烈顫抖。那對沉甸甸、飽滿到幾乎要墜落的雪白巨乳,在她急促起伏的胸前如同熟透的甜瓜般無助地晃蕩,頂端兩顆原本粉嫩的乳暈此刻已充血成深櫻色,乳頭更是硬挺腫脹如同飽滿的葡萄,在強光下閃爍著淫靡濕潤的光澤。她豐腴的大腿死死夾緊,圓潤如滿月的臀肉繃得如同石頭,試圖守護最後一絲尊嚴。
  凋零者的目光貪婪地掃視過那對堪稱人間瑰寶的豐滿,嘴角勾起一抹瞭然於胸的、近乎邪佞的微笑。他低沉的聲音如同帶著鉤子的冰凌,清晰地刺入秦瑤緊繃的神經:
  「天生媚骨……」 他緩緩吐出這四個字,如同宣判一個既定的命運。「我見過你這樣的身體……蜜桃熟透,飽滿多汁,深埋著無法填滿的欲壑。」 他的手指虛空地、充滿占有欲地隔空丈量著她沉甸甸的胸脯和圓潤的臀線。「只需嘗過一次真正的滋味……這身子,就會變成永遠喂不飽的母獸……再也離不開這蝕骨的滋味。」
  秦瑤的身體猛地一僵!如同被這極其露骨又精準刺入靈魂的羞辱戳中了什麼隱秘。她猛地擡起頭,蒼白的臉上泛起憤怒的血色,那雙原本充滿恐懼的美眸中燃燒起被侮辱的火焰:
  「胡說八道!」 她的聲音帶著劇烈的顫抖,卻用盡全力維持警花的驕傲與憤怒,試圖撕碎對方的污言穢語。「畜生!……別用你骯髒的念頭汙衊我!」
  凋零者卻嗤笑一聲,那笑聲冰冷粘膩,仿佛早已看穿她那色厲內荏的叫囂下,身體誠實的悸動。「汙衊?」 他邁步上前,高大的陰影徹底籠罩了秦瑤顫抖的嬌軀。「這具身體本身……就是最大的證據! 每一寸豐腴……每一滴滲出的蜜露……都在向我尖叫著……你生來就渴望被徹底征服、被粗暴蹂躪、被填滿到靈魂深處!」
  話音未落,他不再給秦瑤任何反駁的機會!一隻帶著掌控力度、仿佛能捏碎玉石的大手,如同捕獲獵物的鷹爪,直接、霸道地復上了她右側那座沉甸甸的肉峰!
  「嗚——!」 秦瑤的身體在手掌接觸的瞬間,如同被電流貫穿般猛地一震!口中發出一聲帶著巨大驚懼和屈辱的嗚咽:「別……別碰我!滾開!」
  凋零者對她的掙扎置若罔聞,指掌徹底陷入那片驚人的豐腴與彈性之中。他感受著那豐沛乳汁般充盈的柔軟在掌心變形,又驚人地回彈,那份沉甸甸的、仿佛要將手臂壓彎的重量感,激起了他最原始的施虐慾望。他的目光鎖定了頂峰那兩顆充血腫脹、嬌艷欲滴的熟透「葡萄」。
  前戲開始了——一場精心策劃的、針對這兩座「禁忌山峰」的毀滅性儀式。
  他的拇指和粗糙有力的食指,如同最冷酷的刑具,精準地捏住了右側那顆硬挺到極致的乳尖!沒有立刻粗暴地擰掐,而是先是用指腹,帶著一種褻玩的狎昵,極其緩慢地、一圈又一圈地,研磨著她敏感的乳暈邊緣!
  「啊……嗯……!」 秦瑤的身體瞬間繃緊!那麻癢中夾雜著細微電流的感覺讓她倒抽一口冷氣!飽滿的胸脯在他掌中不受控制地陣陣急顫!乳暈的神經末梢被瘋狂撩撥,一股強烈的酸脹感直衝腦門!
  接著,他的食指指腹,如同一枚燒紅的烙鐵,帶著強烈的壓迫感和灼熱的摩擦,猛地按在了那顆已經無法再腫脹、如同泣血寶石般的乳頭尖端!
  「呃啊——!!!」 秦瑤瞬間弓起了背脊!一聲混合著劇痛與奇異快感的尖叫衝口而出!那被精準按壓乳頭核心的刺激,如同直接接通了她身體最深處的慾望引擎!一股滾燙的、令人心慌的洪流猛地從她小腹深處炸開,直衝向雙腿間那片早已悄然濕潤的禁忌花園!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飽滿的花瓣縫隙中,一股溫熱的、滑膩的液體正不受控制地湧出!這身體的背叛讓她羞憤得渾身發燙!
  凋零者眼中閃爍著獵人般的興奮。他開始加速!拇指和食指如同最邪惡的工匠,捏住那顆飽受蹂躪的乳尖,開始用一種穩定的、帶著旋轉力度的、如同要擰出汁液般的揉搓、捻捏!力道逐漸加大,指尖的螺紋狠狠刮蹭著嬌嫩敏感的乳頭皮膚!
  「痛!……嗚……啊啊!輕……輕點!……」 秦瑤徹底亂了!她的頭顱瘋狂地左右搖擺,汗水淚水飛濺!腰肢開始無意識地、微弱地向上挺送,仿佛在迎合那份混合著劇痛的、蝕骨銷魂的酥麻!左側那隻未被侵犯的巨乳也因身體劇烈的反應而瘋狂晃蕩,頂端的乳頭同樣硬挺欲滴,訴說著身體深處被強行喚醒的、無處宣洩的渴望!僅僅是右側乳頭的持續施虐,就讓她陷入了半崩潰的快感漩渦!
  凋零者豈會放過另一座山峰?他的另一隻手,帶著同樣冰冷的掌控欲,攀上了她左側那座沉甸甸的肉峰!掌心擠壓、揉弄著豐腴的乳肉,感受那驚人的分量,同時拇指和食指也毫不留情地捏住了那顆同樣腫脹的乳頭!開始同步地、如同擰緊發條般,施加更大力度的搓捻和刮擦!
  「不!——住手!啊啊啊!太……太……嗚——!!!」 雙乳同時受刑!兩顆敏感至極的乳頭被施以最殘酷的「酷刑」! 那如同被雙倍高壓電流貫穿的劇烈刺激,混合著灼燒般的痛楚和滅頂的酥麻,如同滔天海嘯,瞬間、徹底衝垮了秦瑤那本就搖搖欲墜的堤壩!她根本無力抵抗!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徹底臣服於那來自雙峰頂點的、毀滅性的快感洪流!
  她的豐腴腰肢如同脫韁的野馬瘋狂向上挺送、扭擺!雙腿大大地張開,將早已濕透、紅腫的花園完全暴露!那圓潤飽滿的臀肉在冰冷的金屬台上瘋狂地摩擦、擡起、砸落!喉嚨里爆發出完全失去理智、毫無羞恥感、充滿了原始母性渴求的、高亢到變調的尖利浪叫: 「啊————!要死了——!不行了!!啊啊啊——————!!!」
  凋零者甚至沒有觸碰她雙腿間的花苞!僅僅是這對傲人雙峰最核心敏感點的同步、持續、殘虐的調教,就足以引爆她深埋體內的慾望火山!
  在持續不斷的、如同癲癇般的劇烈痙攣中,秦瑤那成熟豐腴的身體如同一座蓄滿情潮的大壩,猛地決堤!一股量大得驚人、濃稠如蜜汁、滾燙似熔岩的愛液,如同高壓噴泉般猛地從她劇烈收縮的花穴深處噴射而出!「滋——嘩啦!」 大量粘稠的液體淋濕了她的小腹、大腿,甚至濺射到凋零者的衣襟和冰冷的地面!
  她豐滿的身體如同被抽空般重重砸落,眼神渙散迷離,巨大的胸脯如同浪潮般劇烈起伏,兩顆被蹂躪得紅腫發亮、如同熟透流汁莓果的乳頭還在空氣中無助地微微顫抖。花穴口更是如同被徹底打開的門戶,無法自控地微微張合,一股股濃稠白漿般的液體還在失神地、緩慢地、帶著令人心旌搖曳的節奏汩汩湧出。
  臉上交織著屈辱的淚水、崩潰的汗珠,以及一絲在高潮絕頂後幾乎失智的、母獸般的茫然。但就在這癱軟的餘韻之中……一種令人驚恐的、未曾預料的感覺,如同潛伏的毒蛇,從她小腹深處冰冷的空虛感里悄然探出頭來!
  空虛!
  那股幾乎將她靈魂都衝散的、源自雙峰的劇烈高潮褪去後,留下的不是滿足的寧靜,而是一片被強行撕裂開的、令人心慌意亂的空白!小腹深處,就在那剛剛噴射出洶湧愛液的花穴源頭,竟然湧現出一股更強烈的、深不見底的瘙癢感!那感覺如同有無數細小的、帶著熱度的蟲蟻,在她最隱秘、最柔軟的巢穴深處瘋狂地噬咬、鑽爬!一種被強行點燃卻遠未被填滿的、源自骨髓最深處的渴求,猛地在她癱軟的身體內部炸開!
  身體……在索求! 那裡……雙腿之間那片被完全暴露、還在流淌著羞恥汁液的泥濘花園……它渴望著!瘋狂地渴望著更深、更重、更蠻橫的衝擊! 那被強行打開的門縫非但沒有合攏,反而湧出更貪婪的風暴!
  這驟然湧現的、讓靈魂都顫抖的渴求,如同一盆滾燙的岩漿,猛地澆在了她被高潮衝垮的意志廢墟和被目睹的巨大羞恥之上!瞬間,恐懼、憤怒、崩潰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枷鎖再次狠狠纏緊她的心臟!「不……不可能……怎麼會……」 一個驚恐萬分的念頭在她混亂的意識里尖叫——那個惡魔的話……難道……難道是真的?!
  她死死咬住已經破損滲血的下唇,試圖用更劇烈的疼痛來壓制這份來自身體深處的、讓她無地自容的背叛和渴望。那具被警服包裹時充滿力量的豐腴軀體,此刻如同一塊被烈火烘烤、內部卻還想要更多火焰的油脂,在羞憤欲死的絕望和初嘗禁果後瘋狂滋生的、讓她恐懼的貪慾之間,無聲地、劇烈地顫抖著。凋零者僅僅用了她的雙峰,就點燃了她體內那沉睡的、似乎能焚燼一切的慾火引信,而引信燃燒的方向,正指向那尚未被入侵、卻已開始無聲尖叫的幽深之地。這具身體,生來就渴望著被徹底點燃。
  凋零者目光如同精準的探針,鎖定了最後的目標——楚涵。冰冷的金屬台上,這位曾經的科技精英,此刻纖瘦的身體繃緊得像一張拉到極限即將斷裂的弓弦。她的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下唇被貝齒咬得深陷,甚至滲出幾絲刺目的猩紅,與蒼白的膚色形成觸目驚心的對比。那副曾倒映著無數冰冷數據的眼鏡,此刻鏡片後的雙眸只剩下一種竭力維持卻搖搖欲墜的空洞,仿佛靈魂已經提前逃離了這具即將承受風暴的軀殼。她目睹了前面三位同伴如何從掙扎到沉淪,被玩弄至噴涌失神的全過程,內心早已被絕望的冰水和極致的恐懼浸透。她的身體看似平靜——雙腿間雖有濕潤的痕跡,花核也不似秦瑤那般腫脹勃發,但那對小巧玲瓏、如同初雪般白膩緊緻的椒乳頂端,兩顆粉豆似的乳尖同樣因冰冷的空氣和巨大的精神壓迫而清晰硬挺地凸起,無言地訴說著身體的緊張與應激。
  凋零者在她身邊站定,高大陰影的籠罩讓楚涵纖細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他銳利如刀的目光帶著獵人般的耐心,緩緩掃視過她平坦得像少女一般、此刻卻因緊繃而線條分明的小腹,掠過她微微顫抖、甚至隱約可見皮下青色血管的雙腿,最終,如同鎖定獵物致命弱點的猛獸,定格在她因恐懼而微微蜷縮、緊緊向內夾著的、如同兩瓣完美白瓷般的渾圓雪臀上。
  他沒有立刻去觸碰那雙腿之間最禁忌的幽谷,這不符合他「雕琢」的習慣。他需要找到這塊「堅冰」最深、最脆的裂痕。他緩緩伸出一隻骨節分明、帶著秦瑤與宋凝混合體液光澤的手(那黏膩的濕滑更添褻瀆),沒有直接用指腹,而是用冰冷的、光滑的指背,沿著她脊椎最末端那優美得如同天鵝頸項的弧線,從尾椎骨那微微凹陷的敏感起點開始——
  「呃!」 指背僅僅只是觸碰到尾椎尖端的瞬間,楚涵的身體就像被高壓電猛地擊中,劇烈地、僵硬地向上彈跳了一下!喉嚨深處爆發出一絲短促到近乎斷裂的、如同幼貓被扼住喉嚨般的抽氣聲!
  那冰冷的指背繼續下行,如同毒蛇冰冷的腹部,精確地、緩慢地沿著楚涵臀瓣中央那條如同緊閉門戶般隱秘的縫隙滑過! 「唔——!!!」 楚涵這次再也無法壓抑!一聲被極度痛苦和巨大羞恥扭曲的嗚咽衝破了她的喉嚨!她全身的皮膚瞬間炸起大片的雞皮疙瘩,那空洞的雙眸驟然被巨大的、幾近崩潰的恐懼填滿!她拼了命地將臀部狠狠向下壓,雙腿幾乎要絞斷般向內夾緊,試圖將那暴露在冰冷視線和空氣下的、致命的脆弱縫隙徹底隱藏!這種過度緊張、近乎自殘的防禦姿態,反而將她內心的恐懼和對那個點位的極度在意暴露無遺!
  「原來如此……」 凋零者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種恍然大悟的、近乎殘忍的愉悅,還有一絲髮現稀世珍寶般的興奮。「最堅固的堡壘,裂縫往往……藏在這最不見光的、最骯髒羞恥的角落?」他低沉地笑了,那笑聲在寂靜的空間裡盪開,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慾望迴響。他的專業直覺在瘋狂地鳴叫——這個習慣於用數據和邏輯武裝自己、掌控一切的女人,她身體里未被發掘的、最熾烈的感官風暴,就埋藏在這被世俗道德視為禁忌的幽谷深處!越是禁忌,越是緊守,埋藏得就越深,引爆的後果就越……美妙。
  之前的試探只是預熱。他沒有急於進攻那朵緊閉的菊蕊。為了徹底擊垮她的意志,更為了享受摧毀那份「理性」堡壘的快感,他需要……更耐心地折磨。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因恐懼而全身緊繃的楚涵,冰冷的手指終於改變了方向。一隻帶著黏膩濕滑的手指(沾染著秦瑤和宋凝的液體),帶著赤裸裸的狎昵,猛地捻住了她左側那枚早已硬挺的粉嫩乳尖!
  「唔!」 楚涵身體一顫,比起後面被觸碰的劇烈反應,這裡的刺激似乎弱了很多。她只是悶哼一聲,眉頭緊鎖,臉上更多是被褻瀆的憤怒和厭惡,身體扭動試圖躲避,但遠不及剛才那般激烈。
  「呵,前面倒是『矜持』?」 凋零者戲謔地低語,指尖惡意地擰了一下那小巧的蓓蕾,讓楚涵痛苦地吸氣。但他並不滿意。
  接著,那沾滿他人體液、既冰涼又滑膩的指尖,離開了她的乳尖,如同毒蛇的信子般,猝不及防地探入了楚涵雙腿之間那片微微濕潤的、緊閉的花唇上方!精準地按壓上了那顆隱藏在薄薄花瓣保護下、同樣小巧玲瓏的粉色花核!
  「啊!」 這一次,楚涵的反應強烈了一些,身體猛地一縮一彈,喉嚨里發出一聲短促的痛呼。那感覺是尖銳的、不適的,帶著強烈的異物入侵感和羞恥!她的雙腿劇烈地夾緊,試圖將那作惡的手指擠出!臉上屈辱的紅暈加深,卻依然咬緊牙關,那雙眼睛依舊死死維持著最後一絲空洞的倔強,像在進行一場無聲的、絕望的拉鋸戰。
  「不夠……遠遠不夠……」 凋零者看著她的反應,眼中燃燒著更加興奮的光芒,如同看到了最令人心癢的謎題。「果然……常規路徑對你這樣『高級』的『零件』……刺激閾值太高了?」 他的手指在花核上用力揉按了幾下,逼出楚涵幾聲壓抑的痛哼和更多流出的濕滑,卻始終沒能撬動那核心的「冰層」。他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耐心,收回了手,似乎放棄了那條「常規」路徑。
  然而,這放棄只是一種戰術。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掃描儀,重新聚焦回那片被楚涵死死防護的、如同聖域般的臀瓣深處。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邪佞的微笑。
  「看來……要進入你的作業系統,需要插入……『專用接口』?」 他低笑著,言語的羞辱帶著信息技術的隱喻,將那份背德的侵犯渲染得更加骯髒而刺激。
  這一次,不再有任何遲疑!他一隻手如同鐵鉗般,狠狠固定住楚涵纖細卻充滿韌勁的腰肢(那掌心的力量和灼熱與她肌膚的冰冷形成極致反差)!另一隻手——那根帶著混合體液、早已濕滑黏膩得如同催情毒膠的食指指腹,帶著一種宣告主權的、不容置疑的決絕,穩!准!狠! 地直接抵在了她緊閉的、從未被任何異物進入過的、嬌嫩而褶皺的粉色菊蕊正中心!
  「不——!!!放開!別碰那裡——!!!」 楚涵那竭盡全力維持的最後一絲冷靜堡壘,在這精準命中死穴的觸碰降臨的剎那——轟然崩塌! 一聲悽厲得足以刺穿耳膜、撕裂靈魂的尖叫猛地爆發出來!蒼白的臉頰瞬間血紅欲滴!她的身體如同被萬噸巨錘砸中的蝦子,瘋狂地、毫無章法地在冰冷的檯面上彈動、扭曲、翻騰!纖細的腰肢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試圖掙脫那如同生根般禁錮她的大手!雙腿瘋狂地踢蹬,試圖夾緊卻因為巨大的衝擊而失控地大大張開,將她原本竭力守護的粉嫩清瘦、已然滲出更多濕滑愛液的秘地花戶也徹底暴露在空氣中!那絕望的掙扎姿態,充滿了暴力的、被逼至絕境的美感!
  凋零者無視她悽厲的尖叫和徒勞的、如同困獸般的掙扎。那根帶著別人體液和自己的意志的魔指指腹,開始在那從未被開墾過的、極度敏感脆弱的菊穴入口,施加穩定而極具侵略性的壓力!他不是簡單的按壓,而是用力地揉按、打著圈、如同要強行鑽開那緊閉的門戶!每一次按壓、旋轉,都帶著一種強硬的、褻瀆的、如同開拓者犁開處女地的野蠻力道! 「呃啊——!!!住手!!啊!!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直達靈魂最深處的尖銳刺激!巨大的、滅頂的羞恥感如同沸騰的岩漿將她吞噬!身體被強行入侵、最隱秘禁地門戶被強行抵開的異物感讓她幾欲瘋狂!更可怕的是,在這劇痛和羞恥交織的漩渦深處,竟然猛地炸開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如同靈魂被高壓電流直接貫穿的、毀滅性的尖銳酸麻快感!
  這種混合著極致痛苦、無上恥辱和被強制點燃的、背德快感的恐怖海嘯,瞬間衝垮了楚涵所有意志的堤壩! 她的身體猛地向上弓起一個驚心動魄、幾乎超越人體極限的弧度!纖細的背脊像要被折斷般高高離開冰冷的台面!雪白的脖頸向後極度仰起,纖細的頸骨仿佛隨時會斷裂,暴起的青筋在透明的肌膚下蜿蜒跳動! 「呃啊——————!!!!」 一聲極其怪異的、撕裂的、混合著絕對毀滅式快感與崩潰尖叫的嘶鳴衝破了她的喉嚨!
  持續的、高強度的、如同開鑽般的後庭按壓,如同永不停歇地引爆她體內最敏感的炸藥庫!楚涵的身體開始了前所未有的、劇烈的、如同癲癇般的全身痙攣!整個臀部肌肉瘋狂地、失控地抽搐、收縮、繃緊又放鬆!一股溫熱的、帶著失禁般極致羞恥的液體,混合著從大敞的花穴中失控噴涌而出的、洶湧澎湃的滑膩愛液,如同開閘泄洪般猛地飆射而出!滋濕了冰冷的台面,沿著她大張的腿根肆意流淌!
  她的雙眼驟然翻白,瞳孔徹底放大失焦!意識瞬間被那混合著劇痛、滔天羞恥與毀滅性高潮的洪流徹底擊碎、淹沒!身體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的玩偶,重重地、毫無生機地砸回冰冷的金屬台,只有四肢還在神經質地、劇烈地抽搐著。
  眼淚、口水、汗水混合著失禁的愛液和可能存在的失禁尿液,在她蒼白如紙的臉上、精緻的鎖骨、平坦的小腹上肆意橫流,繪製出一幅無比淫靡、無比屈辱又無比震撼的崩潰圖景。 她那賴以支撐整個精神世界的、冰冷的、理性的數據堡壘,在這場對她最禁忌、最私密感官區域的精準打擊下,徹徹底底、分崩離析,化為最原始、最屈服的慾望塵埃。高潮來得猛烈、來得屈辱、來得如同靈魂被徹底玷污和重塑,帶著一種被徹底撕碎、被填滿禁忌的毀滅感。
  凋零者終於收回了手。他的四根手指,分別沾染著四位薔薇警花不同質地、卻同樣代表著崩潰與臣服的體液(宋凝和林雅的透明清亮,秦瑤的濃稠量多,楚涵的混合著可能的少量直腸分泌物和大量愛液)。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平台上四具喘息著、抽搐著、眼神渙散或充滿淚水、皮膚上布滿汗水和羞辱紅痕的赤裸女體。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荷爾蒙氣息、汗水味、淚水的鹹味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排泄物氣味。
  「四個樣本……初步評估完成。」「凋零者」對著空氣,或者說對著那單向玻璃鏡後的觀眾彙報,聲音恢復了最初的平靜與專業。「反應各不相同,基礎條件優異,存在顯著弱點,具備高度開發價值。」他的目光掃過她們,如同掃過四件剛剛完成初檢的、有待進一步加工的原材料。
  「痛苦才剛剛開始,小薔薇們。」他留下這句冰冷的話語,轉身,邁著來時那樣從容的步伐,離開了冰冷的金屬房間。厚重的氣密門無聲地在他身後滑上,隔絕了最後一絲光線,也隔絕了她們最後一點渺茫的希望。
  房間裡只剩下四具癱軟在冰冷濕滑檯面上、被純粹的手指技巧擊潰了全部身心防線的赤裸女體,以及那令人窒息的絕望和……被強行喚醒後,如同鬼魅般在她們疲憊麻木的神經末梢悄然遊蕩的、扭曲的慾望迴響。這初次「觸診」,是她們徹底淪陷、成為「原料」的慘烈開端。恐懼,在她們心中蔓延,但隱秘的,一絲絲對於未知歡愉的渴望,也在她們心中悄悄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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