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讀媽媽:交換兒子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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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雛鳥的獠牙與白蘭的微光
  王莉把自己關在臥室里,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界的光線,也隔絕了她殘存的自尊心。史蒂夫辦公室地板上那冰冷刺骨的觸感、鏡中自己狼狽絕望的倒影、還有那深入骨髓的自我唾棄,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著她。她像一具被抽空了靈魂的軀殼,蜷縮在凌亂的大床上,對任何聲響都充耳不聞,連陳芳送來的食物也原封不動地擱在門口。曾經烈焰般的紅唇失去了光澤,只剩下乾裂的蒼白和無聲的嗚咽。她構築了半生的、以「性」為武器的自信堡壘,在史蒂夫那根象徵著權力和羞辱的肉棒下,轟然倒塌,只剩一片廢墟。
  這份死寂,被一陣急促而刺耳的手機鈴聲打破。不是史蒂夫那令人作嘔的號碼,而是小凱學校的號碼。王莉像被燙到般猛地一顫,心臟狂跳起來。她掙扎著伸出手,顫抖地按下接聽鍵。
  「王女士嗎?我是小凱的年級組長,史密斯女士。」 電話那頭的聲音嚴肅而克制,「很抱歉打擾您。關於小凱同學…我們遇到了一些…非常嚴重的情況。今天上午,有女同學舉報,小凱在女更衣室附近…用手機進行偷拍。」
  「什麼?!」 王莉的聲音嘶啞得如同破鑼,帶著難以置信的驚駭!偷拍?!她的兒子?!
  「是的。雖然手機被及時制止,內容也被刪除,但行為本身性質惡劣,對受害同學造成了極大的困擾和驚嚇。」 史密斯女士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嚴厲,「根據校規,這種行為將面臨停課甚至更嚴重的處分。另外…」 她頓了頓,語氣更加沉重,「史蒂夫·米勒主任也知道了此事,他讓我轉告您,希望您能…儘快來學校一趟,就小凱同學的…『整體狀況』進行一次…深入的溝通。」
  史蒂夫!又是他!王莉感覺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從腳底竄上頭頂!小凱的偷拍行為…史蒂夫知道了…他一定會借題發揮!用這個作為新的把柄,更狠地勒索她!甚至…毀掉小凱!
  巨大的恐懼和一種被逼到懸崖邊的絕望,瞬間壓倒了王莉的自我厭棄!她不能倒下!為了小凱!她必須…必須做點什麼!
  「我…我馬上到!」 王莉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聲音帶著一種瀕死掙扎般的急切。她甚至顧不上梳洗,胡亂套上一件寬大的帽衫遮住脖頸的傷痕,戴上墨鏡掩蓋紅腫的雙眼,跌跌撞撞地衝出了家門。
  學校,氣氛壓抑的會議室。王莉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對面是表情嚴肅的史密斯女士和…史蒂夫·米勒。史蒂夫的金絲眼鏡反射著冷光,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令人心寒的弧度。小凱垂著頭站在一旁,臉色蒼白,眼神躲閃,不敢看任何人。
  「王女士,情況就是這樣。」 史密斯女士將一份事件報告推到王莉面前,「小凱的行為嚴重違反了校規和基本道德。我們需要一個解釋,以及…家長的態度。」
  王莉看著報告上冰冷的文字,感覺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心上。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轉向小凱,聲音帶著一種強裝的嚴厲,卻掩不住顫抖:「小凱!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快向老師道歉!」
  小凱猛地抬起頭,眼神里充滿了混亂、恐懼,還有一絲…被壓抑的、扭曲的憤怒!他看著王莉那副強裝鎮定、試圖用「母親」身份來管教他的樣子,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閃過「隱秘花園」里那些混亂放浪的畫面,閃過王莉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被巨大黑棒貫穿時放浪尖叫的模樣!
  「道歉?」 小凱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少年人特有的尖銳和失控的戾氣,「媽!你憑什麼教訓我?!你自己呢?!」 他像一頭被逼急的小獸,指著王莉,口不擇言地嘶吼起來,「『隱秘花園』!那些派對!那些男人!你不也喜歡被那樣對待嗎?!你不也喜歡被操得翻白眼嗎?!你跟他們玩得那麼嗨!憑什麼說我偷拍就是錯的?!我只是…我只是想看看…她們是不是也像你一樣…那麼騷!」
  「轟——!」
  小凱的話如同晴天霹靂,狠狠劈在王莉的頭頂!也劈在史密斯女士和史蒂夫的臉上!會議室里瞬間死寂!空氣仿佛凝固了!
  王莉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身體劇烈地搖晃了一下,幾乎要暈厥過去!她感覺自己的遮羞布被親生兒子當眾撕得粉碎!那些她試圖深埋的、最不堪的沉淪,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巨大的羞恥、憤怒和被背叛的劇痛,讓她渾身冰冷,如墜冰窟!她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有眼淚不受控制地洶湧而出!
  「小凱!住口!」 史密斯女士厲聲呵斥,臉上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史蒂夫·米勒則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眼神閃爍著一種毒蛇般的、看好戲的興奮光芒。他清了清嗓子,聲音帶著一種虛偽的痛心疾首:「王女士…看來…小凱同學的問題,遠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得多。這不僅僅是行為失范,更是…價值觀的嚴重扭曲。這恐怕…需要更深入的…『家校合作』來解決了。」 他刻意加重了「家校合作」四個字,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王莉那搖搖欲墜的身體。
  「不…不是的…他胡說…」 王莉語無倫次地試圖辯解,聲音破碎不堪。
  「我胡說?!」 小凱被史蒂夫的話和母親那蒼白無力的否認徹底激怒了!積壓的恐懼、混亂的慾望、被指責的委屈,還有「隱秘花園」里那些暴力的、扭曲的感官記憶,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衝垮了他最後一絲理智!他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野獸,猛地朝王莉撲了過去!
  「啊!」 王莉猝不及防,被小凱巨大的衝力撞得向後踉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牆壁上!小凱的雙手像鐵鉗般死死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死死按在牆上!他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王莉驚恐絕望的臉,帶著一種被慾望和憤怒扭曲的瘋狂!
  「媽!你告訴我!是不是很爽?!被那麼多人操!被那麼大的雞巴插!是不是比爸操你爽一百倍?!是不是?!」 他嘶吼著,滾燙的、帶著少年莽撞氣息的吻,如同雨點般,粗暴地、毫無章法地落在王莉的臉頰、脖頸上!同時,他的一隻手竟然急切地、帶著狎昵的力道,隔著王莉寬大的帽衫,用力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
  「放開我!小凱!你瘋了!我是你媽!」 王莉發出悽厲的尖叫,拚命掙扎!巨大的恐懼和一種被親生兒子侵犯的、滅頂的羞恥感讓她魂飛魄散!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徹底崩塌了!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如同驚雷般在混亂的會議室里炸響!
  王莉用盡全身力氣,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小凱的臉上!力道之大,讓他的頭猛地偏向一邊,臉頰上瞬間浮現出清晰的五指紅痕!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小凱所有的動作都僵住了。他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難以置信地、茫然地看著王莉。那雙被憤怒和慾望燒紅的眼睛裡,瘋狂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巨大的、被母親掌摑的震驚、茫然和…一絲猝不及防的、深切的羞愧。他像被按下了暫停鍵,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母親那布滿淚痕、寫滿痛苦和絕望的臉。
  王莉也愣住了。她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手掌,又看著兒子臉上那清晰的指印和茫然的眼神,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無法呼吸。憤怒、恐懼、羞恥、絕望…還有那無法割捨的、作為母親的心痛,如同最鋒利的刀子,將她凌遲。
  「滾…滾出去…」 王莉的聲音嘶啞得如同破風箱,帶著一種心力交瘁的虛弱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凱像被解除了定身咒,猛地後退一步,眼神複雜地看了王莉一眼,又掃過旁邊震驚的史密斯女士和眼神玩味的史蒂夫,最終像只受驚的兔子,捂著臉,跌跌撞撞地衝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靜。王莉靠著牆壁,身體緩緩滑落,癱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壓抑的、絕望的哭聲從指縫中溢出。史密斯女士看著這一幕,眼神複雜,最終嘆了口氣,默默離開了。史蒂夫·米勒則走到王莉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帶著冰冷的、勝利者的宣告:
  「王女士,看來…我們確實需要好好談談了。關於小凱的未來,關於…如何『處理』這些…麻煩。明天下午,老地方,老時間。帶上…足夠的『誠意』。記住,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他留下這句如同最後通牒般的話,也轉身離開了。
  冰冷的會議室地板上,只剩下王莉一個人。她蜷縮著,像一隻被世界遺棄的、遍體鱗傷的困獸。兒子的失控、史蒂夫的威脅、未來的絕望…如同沉重的枷鎖,將她牢牢鎖死在這片冰冷的廢墟里。
  小凱沒有回家。他像一具遊魂,漫無目的地在社區公園裡遊蕩。臉頰上火辣辣的痛感還在,但更痛的是心裡。母親那絕望的眼神、自己那失控的瘋狂舉動、還有「隱秘花園」里那些混亂骯髒的畫面…像無數碎片在他腦海里翻攪、切割。他感到一種巨大的、無法言說的混亂和…自我厭惡。他坐在冰冷的公園長椅上,將臉深深埋進手掌里,肩膀無聲地聳動。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輕柔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
  「小凱?」
  小凱猛地抬起頭,淚眼模糊中,看到了陳芳那張帶著擔憂的、溫婉的臉。她不知何時找到了這裡,手裡還拿著一個保溫杯。
  「芳…芳姨…」 小凱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羞愧,下意識地想別過臉。
  陳芳沒有多問,只是在他身邊坐下,輕輕地將保溫杯塞進他冰涼的手裡。「喝點熱的,暖暖身子。」 她的聲音平靜而溫和,像一陣暖風,吹散了小凱心頭的些許寒意。
  小凱捧著溫熱的杯子,感受著那一點點暖意,眼淚卻流得更凶了。「芳姨…我…我是不是…很壞?很噁心?」 他哽咽著,聲音充滿了自我唾棄。
  陳芳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望向遠處蕭瑟的樹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種帶著追憶的、平靜的語氣說道:「小凱…你知道嗎?芳姨…以前也覺得自己很壞,很…不堪。」
  小凱驚訝地抬起頭,看向陳芳。
  「那時候…剛來美國,你宇哥他爸不在身邊,我一個人…很孤獨,很害怕。」 陳芳的聲音很輕,像在講述一個遙遠的故事,「小宇…他那時候,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樣。我…我明明知道不對,明明很害怕,很羞恥…可是…當他第一次…那樣對我之後…」 她頓了頓,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語,「…我竟然…竟然感覺到一種…被填滿的…安心感?很扭曲,是不是?」
  小凱怔怔地看著陳芳,這是他第一次聽到「芳姨」袒露心聲。
  「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我好像…習慣了那種感覺。習慣了被安排,被掌控…甚至…開始享受那種…不用思考、只需要服從的…輕鬆。」 陳芳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可是…最近…看著你媽媽…看著你…芳姨突然覺得…那種『安心』…好像…是假的。」
  她轉過頭,目光清澈而平靜地看著小凱:「它像…像裹著糖衣的毒藥。吃下去的時候很甜,很滿足,好像所有的空虛和害怕都沒了。可是…糖衣化了之後呢?」 她伸出手,輕輕擦掉小凱臉上的淚痕,動作溫柔得像對待自己的孩子,「剩下的…只有更深的…麻木…和…痛苦。」
  小凱的心被重重地撞擊了一下。芳姨的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他心中那扇被混亂和慾望堵塞的門。隱秘花園裡的瘋狂…真的是快樂嗎?還是…只是另一種更可怕的麻木?
  「芳姨…我…」 小凱的聲音帶著迷茫和一絲渴望,「…我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舒服?我…我只覺得…很亂…很…難受…」
  「舒服…」 陳芳重複著這個詞,眼神有些飄遠,似乎在思考一個深奧的問題,「芳姨…也在想。也許…真正的舒服…不是被強迫,不是被填滿…不是像野獸一樣…只想著發泄…」 她頓了頓,目光重新聚焦在小凱臉上,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屬於她自己的困惑,「…而是…兩個人都願意…都開心…都…覺得被尊重…被珍惜…的感覺?」
  她輕輕拍了拍小凱的肩膀,像在安撫,也像在鼓勵:「你還小,路還長。別急著…用那些…混亂的東西…把自己弄丟了。好好想想…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陳芳的話,像一泓清泉,緩緩流進小凱那被慾望和混亂攪得渾濁不堪的心田。他怔怔地看著陳芳溫婉而堅定的側臉,第一次覺得,這個總是沉默順從的「芳姨」,似乎藏著一種他從未了解過的力量。他混亂的思緒似乎找到了一絲微光的方向。
  「那…」 小凱猶豫了一下,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直白的困惑,問出了一個讓陳芳瞬間僵住的問題,「…芳姨…你和宇哥…你們…算『舒服』嗎?」
  陳芳的身體猛地一顫!她臉上的平靜瞬間被打破,眼神里掠過一絲猝不及防的慌亂和…深切的刺痛。她張了張嘴,卻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只能倉促地站起身,避開小凱那充滿探究的目光,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天快黑了,回家吧。」
  她轉身,快步離開,留下小凱一個人坐在長椅上,看著芳姨那略顯倉皇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依舊隱隱作痛的臉頰,陷入了更深的迷茫和思考。芳姨…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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