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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饑渴的女體 專業認定,似乎是結束了。 一個又一個的學生,陸續地從媚亂的魔雕塑當中走了出來,拖著疲憊而又饑渴的嬌軀,返回到了宿舍當中。 她們消耗的慾望很多,以至於走回去的步伐都十分疲憊。 只不過,這種情況對於學院來說,也早就已經司空見慣,因此僅僅只是在安排了幾名教師在大廳門口進行了一下回歸的登記,便直接放她們先回去了。 因此提前走出來的鄭燁和維爾莉特,也在休息了一晚,勉強恢復了一些體力之後,前去報到了一下,便直接再次回到了宿舍的房間當中。 畢竟,在專業認定當中,也有不少的學生會就此消失,而她們那些遺留下來的奴隸,自然也就會被充為公有,提供給一些在這個期間失去了奴隸的魅魔,或是作為往後幾天的儲備。 而除此之外,有關於各種各樣轉化結束之後的事情,則是被安排在了往後幾天的結業,以及下個學期的開學分班上。 如果放在現在就立刻進行的話,很有可能會有一些勉強堅持下來的魅魔因為得不到補充而徹底消失,所以學院才沒有在這幾天就匆匆忙忙地進行各種事宜,而是專門提供出了讓這些魅魔暴飲暴食的一段時間來。 只不過,這些也僅僅只是對於魅魔而言的休息和舒適的時間而已。 對於奴隸們而言,則是頗有些五味雜陳。 會不會走出來,只有到了最後一刻的時候才能知道。 因此,即便是看著一個又一個的魅魔出現,他們也並不清楚自己的主人是否還能再走出來。 如果到了最後學院統計的時候,她們還沒有出現的話,那他們就只能被其他的教師們帶走了。 因此,相比較於那些主人已經回來,將其拖進宿舍的房間裡面榨取著的奴隸們,剩下的這些心中也在不停地忐忑著。 雖然他們成功地熬過了這段宛如禁慾一般的時間,但是一旦作為自己主人的魅魔消失的話,他們也不過只是被送到倉庫當中的儲備而已。 對於那些只要能夠給予快感,無論哪個魅魔都可以是自己主人的奴隸而言,這倒是完全無所謂的情況。 但是像這種的奴隸,也早就已經沉淪在這段時間和學姐們的榨精當中,要麼被直接榨死,要麼被玩弄成廢人,不聞不問地等待著自己那還不知道會不會回來的主人。 而對於那些對於自己的主人抱有著情感的奴隸們而言,這份等待,也是一種十足的煎熬。 咔嚓————- 伴隨著門扉的打開,貝爾也下意識地全身一顫,有些驚恐地看著那個從門口走進來,搖搖晃晃的身影。 「主人?!」 而在發現僅僅只有一個人,並且是自己所熟悉著的安琪的面孔之後,他的驚慌也一下子變成了喜悅,連忙從床鋪上下來,跑到了她的身邊。 「主人你成功了?我就知道你能成功,你沒事實在是太好————」 只是在他的話音尚未落下之際,重重的一掌便拍在了他的胸口上,讓他在踉蹌當中摔倒了在了床上。 「閉嘴!」 那充滿了煩躁和虛弱的喝罵聲,也讓將柔軟的床鋪壓下去的貝爾一下子愣住,呆呆地看著她就這麼直接粗暴地蹲了下來,張大了那粉嫩的櫻唇,直接將自己因為赤裸而完全露出的肉棒就這麼含了進去。 滋啾———— 就像是狠狠地嘬了一口吸管,那激烈的水聲伴隨著貝爾一下子顫抖起來的喘息聲在房間當中響了起來。 被口腔吮吸著的軟軟滑滑的壓迫感在禁慾了許久而敏感了不少的肉棒上擴散,令貝爾的整個脊髓都划過電流一般被刺激地顫抖起來。 那一上來就進入到了最激烈階段的衝擊,讓他感覺自己的腰部都要被安琪那粗暴而又劇烈的吮吸徹底吸碎,根本沒辦法再調動起任何的力氣,就像是軟骨頭一般癱在了床鋪上,任由著她蹲在了床邊,將整個腦袋都埋在了他的胯下。 細嫩而又柔軟的黏膜徹底鎖住了肉棒,讓整個棒身都無法逃離掉那貪婪地想要從中吸取出白濁漿液的蜜壺。 滑膩的舌頭纏繞了上來,就像是在圍剿著獵物的毒蛇,一圈又一圈地環繞住了包皮,在敏感的冠狀溝上勒緊,讓那股甜蜜的摩擦感在龜頭上掃蕩著。 那宛如坐過山車一般讓大腦反應不及的強烈刺激,令貝爾的意識一下子飛到了九霄雲外,一切想要制止的話語也被融化成了如同女孩子的嬌喘一般微弱的呻吟。 在徹底坦白之後,安琪幾乎沒收了所有他藏起來的道具,僅僅只是為了防止他亂跑出去被其他魅魔榨取,才留下了一兩塊電擊片,讓他自己去找著魔偶排解慾火。 但是,哪怕是魔偶的榨精構造再怎麼強大,昏睡狀態的它和真正會蠕動,會舔舐,會吮吸,會主動地刺激著敏感弱點的嘴巴都是根本無法相媲美的。 更別說,此時此刻的安琪幾乎一上來就全力地吞吐著肉棒,讓那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直擊著他的脆弱地帶了。 在貝爾那因為靈巧的舌頭宛如舔舐著棒棒糖一般,在敏感的肉棒前端執拗逗弄著而變得模糊的視線當中,她那一頭靚麗的金色頭髮也隨著頭部的上下搖晃而不斷飛舞著,掀起了一片又一片迷人的金色波浪。 她的櫻唇因為吮吸著肉棒而緊緊地嘟成了環,沒有一絲縫隙地貼緊在了高高挺立起來的棒身上,讓那股仿佛黑洞一般的強烈吸引力一次又一次地將其吞入到那比小穴更加緊緻的淫蕩口腔當中。 每一次地向上吸起,都讓自己的腰就像是受到牽引一般,被下意識地挺了起來。 而那條舌頭也像是絲毫不想放過它一般,從肉棒的根部一路纏繞著棒身,就像是一道甜蜜的龍捲風,令甘美的濕滑感一圈又一圈地擴散開來,又隨著嘴巴的再一次從上到下的擼動,沿著最前端的龜頭向下滑動,就像是一條被牽扯著的絲綢,令馬眼到陰囊都感受到了被激烈摩擦的強烈快感。 哪怕沒有進行禁慾,被榨取之後,這種瘋狂的真空口交依然不是貝爾所能夠承受的。 「主....主人慢點啊......」 含糊不清的話語在張口之際,又立刻變成了被舔得神魂顛倒的聲音,被那在身下所傳來的激烈水聲徹底掩蓋了過去。 而安琪也沒有絲毫打算留情的想法,甚至聳動著喉間,讓整個肉棒再度沒入了那由黏糊糊的柔軟黏膜而組成的甜蜜洞窟當中幾分。 那條靈巧的舌頭,也開始針對性地刺激起了最為脆弱的系帶和馬眼的部分,用舌尖不斷撥弄著那道小小的縫隙,讓甜美的唾液沿著馬眼不斷塗抹著尿道的前端,讓貝爾的全身都因為弱點的舔舐而顫抖起來。 那專門刺激著男性脆弱龜頭的舌技,連同包裹著整個肉棒吞吐的淫濕口腔,令他幾乎還未徹底理解此時此刻的情況,便在那股強烈的吮吸力下讓精液涌了上來。 肉棒的脈動就像是一個信號,讓口腔瘋狂了起來,執拗地擠壓著苦不言堪的龜頭,就像是一次又一次壓下的水泵,讓一圈一圈掃蕩在龜頭表面的舌頭將那些蓄勢待發的精液噴涌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 那並不是主動地出聲,而是在將大腦攪得一片空白的吮吸下情不自禁所漏出的哀鳴。 小腹在肌肉的抽搐當中無意識地挺了起來,讓被深深地吸入到了濕熱口腔當中的肉棒在甘美的舔舐下爆發出了白濁的精液。 而那粉嫩的咽喉也蠕動了起來,就像是吞咽一般,將那些由男性所分泌的精液統統都吞入其中。 一般來看,大部分時候,口交往往都意味著是女性對於男性的侍奉,是能夠帶來心理上的征服感一般的姿勢。 然而,在此時此刻之下,那正在吞吐著肉棒,舔舐著對自己而言十分美味的精液的嬌艷淫娃,與所謂的侍奉和溫順沒有任何的關聯。 她僅僅只是將面前的男性當成了點心,當成了供自己享用的食物而已。 那甜美的擠壓,靈巧的舔舐,貪婪的吮吸,都僅僅只是進食過程當中的小小餘興罷了。 而作為被享用的男性,只是在這仿佛施捨一般的快感之下,便被玩弄得失神恍惚,只能任由著本應比自己弱小的女孩宛如玩耍一般,用自己的嘴巴支配著身強力壯的自己,在丟人的呻吟當中將精液射出,成為對方的美味佳肴。 那與侍奉絲毫不沾邊,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貪慾,而榨取精液的活動罷了。 對於魅魔來說,口交只是僅僅如此的東西。 而是否要選擇停止,是否要暫時歇息,都是由自己這個享用者來決定而已。 身下正在掙扎抗拒的男性和他的肉棒,都不過只是任由著自己擺弄的玩具。 呲啾———— 射精後而變得敏感脆弱的龜頭沒有引來絲毫的憐憫,便遭受到了濕滑舌頭的再一次舔舐。 那沿著神經而傳導來的激烈刺激,也讓貝爾虛弱的呻吟一下子變成了悽慘的哀鳴。 「啊——主人,主人慢點啊——————」 在聳動著用雙唇不斷箍住冠狀溝擼動著的刺激之下,他的身體也宛如觸電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來。 那兩條搭在了床邊的腿繃緊了起來,腳掌不斷扭動著,似乎是想要藉此從那吮吸著肉棒的魔性嘴穴當中逃脫開一般。 在敏感的龜頭上,濕滑的香舌不斷盤旋在上面,緊緊地絞動著已經乾涸的精液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噴湧出來,將從中湧出的體液貪婪地吸進了自己的肚子裡面。 那股瘋狂的刺激,也讓貝爾的雙腿下意識地夾在了安琪的腦袋兩側,似乎是想要憑藉著這樣,讓那粘附在了肉棒上的緊緻黏膜停下來一般。 然而他那夾緊的動作,卻並沒有帶來任何的效果。 巨大的力道從大腿根部傳來,在安琪那股根本無法反抗的力量之下,緊繃的大腿被硬生生地扒開,被她的兩隻手掌一左一右地摁在了床上,令那根被甘美的津液弄得濕漉漉的肉棒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庇護,只能徹底被那張絲毫不知節制的嘴巴徹底吞沒。 貝爾的哀鳴不斷迴蕩在房間當中,卻又在柔軟的唇瓣一次又一次擼動著棒身的刺激下變成了軟弱的呻吟,在脆弱的尖叫聲中,被那條牢牢管控著龜頭的淫濕香舌將精液榨取出來,被那仿佛吸塵器一般的嘴穴吮吸殆盡。 直到她終於從饑渴的身體當中感受到了一絲滿足感,那隻貪婪的小嘴才終於將被折磨得不斷顫抖的肉棒從中吐了出來。 而隨著櫻唇與龜頭分離所帶來的如同接吻一般的刺激,貝爾那滿是汗水的身體也在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之後,才終於軟了下來,癱倒在被沾濕的床鋪上,只剩下了大口喘氣的力氣。 「呼......舒服多了。」 而安琪的狀態似乎也恢復了一些,一邊用手輕輕蹭了蹭嘴角,一邊滿意地說道。 「快餓死我了......一下子消耗了這麼多,差點就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主....主人,您回來了啊......」 而貝爾也轉動著自己的腦袋,無力地說道。 「是啊,我回來了,想我了沒?」 安琪的臉上帶上了笑容,一邊叉著腰開口說著,一邊也移動著視線,環顧著自己的房間。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啊?」 「想.....我當然想主人了.....」 雖然身體因為剛才的口交榨取而還有些疲憊,但是貝爾也立刻點了點頭,有些勉強地開口說道。 而安琪則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地走向了衣櫃的方向。 在打開門,看到了裡面那些魅惑淫蕩的情趣內衣上所沾著的點點精斑之後,她的臉上才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來。 「哼,這還差不多。」 「這幾天,應該沒有偷偷找其他的人排解慾望吧?」 「當然了主人,我這幾天就在昏迷的魔偶上射了幾次,其他的學生我一點沒碰。」 她那注視過來的審視目光,也讓貝爾的全身頓時一抖,連忙解釋道。 「是麼,乾的還不錯。」 安琪在盯了他一會,直到貝爾的額頭再一次流下了冷汗的時候,才微微地點了點頭。 「算了,諒你也不敢。」 她搖了搖頭,隨後也走到了床邊,直接趴了下去,將貝爾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那一下子撞過來的柔軟和令人血脈噴張的淫香,也讓貝爾的肉棒下意識地抖了抖。 「主.....主人......」 而她那帶著貪婪和饑渴的眼神,也讓貝爾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難....難道.......」 「當然,剛才那點精液,可不夠填飽我肚子的。」 安琪舔了舔嘴唇,那包裹在了一條薄薄丁字褲下的豐臀也壓在了肉棒上,就像是即將把它徹底吃抹乾凈的巨獸一般,讓它在那細膩柔軟的脂肪摩擦之下戰慄著。 「我可是很餓很餓了,所以榨死了也不怪我了哦。」 而下一刻,貝爾的回答,也徹底變成了被緊緻的肉粒們層層包裹絞動的呻吟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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